絡繹不絕的食客,將鬆鶴樓寬敞的大廳塞的滿滿當當,座無虛席。然則,鬆鶴樓的三樓裝飾華麗的包廂之中,相比於一樓二樓的熱鬧非凡氣氛卻有些沉悶、凝重。
“父親,難道就這樣放過李家那幾個小子!”包廂之中鬆虎渾厚的聲音傳出,隱隱透露出一抹凶狠冷意。
“放過?不可能!我恨不得親手將那幾個小混蛋撕碎!”包廂中央,端坐在精致的香樟木座椅上的鬆濤,細長的雙眸之中射出怨毒的冷光。
“鬆虎你立刻前往青鬆城,找青幫出馬,隻要李家的小崽子外出就叫他有去無回!”鬆濤寒聲道。
“龍兒,為父一定會讓整個李家給你陪葬!”
黑夜如墨,仿若一副黑色畫卷遮蓋了整片天地,涼風習習;給黑暗的夜晚帶來了幾分詭悸的寒意。
夜色之下,一道黑影快速的向著鎮中心閃掠而去,仿若一道行走於黑暗之中的幽靈。
鎮中心鬆府,黑暗之中鬆府的門頭卻是點著兩盞紅燈籠,淡淡的亮光映照出門樓上紮著的白色紙花;隨著習習的涼風紅燈籠隨風擺動;伴隨著呼嘯的風聲其上的白色紙花在黑暗之中有些慎人。
黑色的身影至鬆府前停下,望著門樓上紮著的白色紙花裸露在外的雙眸射出一道冷光,旋即身形一縱在院牆上幾個借力;雙手一按縱身躍入了鬆府之中。
鬆府之內,到處都是擺放的花圈、花籃,相比於三天前的李家的門可羅雀;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鬆家,今天我們之間就來個徹底的了結!”黑衣人,正是從鬆鶴山一路趕回鬆鶴鎮的李乘風。
鬆府之內,最奢華的一間院落之中,李乘風緊靠在一間廂房之外側耳傾聽;半響之後手中一道黑影閃過在門縫隙間輕輕一撥;身手矯捷的潛行進入了廂房之中。
黑暗的房間之中,兩道輕重不一的呼吸聲在寂靜的黑夜中清晰可聞。
李乘風一步步接近床榻,靠近床榻的瞬間,手中的黑影迅疾的向著其中一道鼾聲響亮的身影刺去。
“噗!”
一道溫熱的液體飆射,在黑暗的夜色之中泛著淡淡的紅光。
“嗬嗬,…”
身體痙攣的抽搐聲,酣睡在床的鬆濤豁然驚醒,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雙眼圓睜想要看清凶手到底是誰;隻是由於夜色根本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凶手的麵貌。
“砰!”
李乘風在出手抹掉鬆濤的脖子的瞬間,手中的匕首一轉,匕首的把柄重重的砸在了鬆濤身旁的另外一人頭部;將其打暈。
雖然鬆家對李家悍下殺手,但是李乘風有著自己做人的底線,他也不是血腥的殺人惡魔動不動就滅人滿門。
所以,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李乘風隻是將其打暈。況且,動手的隻是鬆家的父子三人,隻要將鬆家的父子三人解決;鬆家也就會漸漸沒落下去。
轉身離開房間,李乘風向著下一間院落走去,下一間正是鬆虎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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