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醫院驚魂(1 / 2)

安南市人民醫院坐落在安南市區南郊,規模很大,建築風格與國際醫院接軌。錢望月已經熟悉這裏的所有一切。隻因有病,公安機關一直將其取保候審,每天都有兩名警察跟隨。

今天陽光很好,錢望月在家人的陪同下,來到醫院的公園裏散步,初春的氣候雖然還有幾分寒冷,但是,在陽光的照耀下,錢望月感到了身上暖融融的。這裏的花花草草雖說經過一冬的摧殘,卻仍有幾分嬌豔,錢望月不明白,這些南方的花草,為何也能夠在這裏成活,但是,如果,你要仔細地看,就會發現這些花草已經發生了許多變化,比如:它們的枝葉、莖杆等都在變化著。

錢望月以前是做花木生意的,對花木的生長習性及特點都有基本的了解。他熟知,花木也與人是一樣的,都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但是,眼前的花木與人又是不一樣了,這些花木都被園丁精心地嗬護著,儼然在溫室裏生長。而人呢?錢望月聯想到自己,想想自己也快60歲的人了,老了老了卻被公安機關逮捕,說到底,他錢望月還不是像這些花草一樣,順應潮流、時代嗎?怎麼就成為罪人了。

錢望月理解不了,錢,這東西是好東西,但是,這東西也害人。可是,他錢望月對於錢是有度有法的,這幾年在安南市可謂是出盡了風頭,不正是這幾個錢作的怪。

可是,他總的出發點是好的,你看安南市區現在有多少市民正住在他錢望月開發的房子,房子的質量那是不用說的,公安機關說他涉嫌非法集資,都查了幾個月了,現在不還是沒有眉目嗎,到底給他定個怎樣的罪名,他拭目以待呢?

安南市如果沒有我錢望月帶頭,現在還說不定窮成什麼樣子呢?他多少次與現任的市長王誌國談起這事,市委書記雷霆也曾多次對他貢獻進行表彰。這政府咋說變臉就變臉。

想到這,錢望月很是氣憤。但是,除了氣憤,他錢望月還能幹嘛呢?

他曾多少次對老伴說,現在自己很是後悔,不該貪心不該虛榮不該自討沒趣,如果,當初相信兒子的話,將自己前半生賺的,存進銀行,與兒子一家去國外生活,現在該是多好!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有點太晚了。

兒子聽說他出事了,曾多方聯係,企圖將他撈出,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他隻有在國內安心接受審查,這審查啥時能結束,誰也不知道。

錢望月畢竟是老江湖,在安南市鬧那麼大動靜,沒有戴烏紗帽照著的能行嗎?所以,整個安南市,他大小官員沒有不來往,這就是成功的基石,也是目前的救命稻草。

老伴攙扶著錢望月緩步行走。這時,醫院裏大部分病人都走出病房,在家人的陪同下來花園裏散步。

兩名警察沒有跟隨錢望月,隻是遠遠地望著。

這時,兩名形跡可疑的人一前一後跟著錢望月夫婦,直到他們走回病房。兩人才匆匆消失在人流裏。

錢望月每天晚上大約在8點都有上衛生間小解的習慣,這天晚上,他照常去衛生間。誰料想,當他剛剛走進衛生間,就聽到一聲尖銳的叫喊聲“殺人了!”這聲音來得突然,又是在夜晚,接著,錢望月看到一名男子拿著刀衝出了衛生間,對著錢望月就是一刀,錢望月被剛剛的尖叫聲弄蒙了,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刀刺中腹部,那名男子見沒有刺中錢望月的要害部位,拔出刀想繼續刺向錢望月,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個黑影一腳踢飛那名男子手中的刀,男子見有人相助,抽身想跑,黑影順勢一個健步,衝到男子麵前,隻輕輕用手往男子臉麵一摸,那人就倒在地上,黑影迅即將男子雙手反扣,用手銬將其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