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全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到了郭銀珠的理發店。理發店還亮著燈,他用手輕輕敲了幾下門,聽到裏麵有聲響,就在外麵等著郭銀珠開門。
奇怪!等了半天,也沒有見郭來開門。丁安全開始砸門。
沒有想到的是,來開門的竟然是胡誌遠。丁安全很是詫異!
“吆!是小丁呀,我在你郭姐這裏理理發,最近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胡誌遠開口問道。
“書記呀!沒有想到,你大半夜的來找郭姐理發,知道你在這裏,我就不該來呀!”丁安全說。
“來來來,屋裏坐,讓你郭姐整兩個菜,我們喝倆酒。”胡說。
說話的當口,郭銀珠也走了出來,很高興將丁拽到了屋裏。
“丁弟呀!你這段時間沒有在家,我可叫難為死了,那幾個逼債的天天往我這裏跑,讓我還他們錢,我上哪弄呀?”
“不提這事,隻要有人在,不愁沒有錢,小丁這不回來了嗎?回來就好,花木村書記的職務我還給你保留著呢。”胡說。
“你沒有辦法還錢,我也沒有辦法呀!正好書記在這,當初我們放貸時不是還有擔保人嗎?書記好像給擔了一筆。”丁安全開門見山。
“對對對,書記這次你怎麼說的?那個錢王八借的1000萬不是你簽的擔保嗎?錢王八不給,就得你給。”郭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麼。
“你別激動!現在小丁也在這,我重重地告訴你們倆,1000萬不錯是我簽的擔保,可是,我當時是純粹為你們好呀?你們想想,開公司沒有人來貸款,不就像開商鋪沒有人賣商品一樣嗎?你們倆別不識好人心那?”胡說。
“我的好人心做了多少你應該知道吧,公司不錯是我丁安全開的,我是法人代表,但是,還沒有你用錢方便吧,你三天倆頭去拿錢,打張借條就走,這不能不算吧?”丁安全問胡。
“小丁,你這是什麼話?啊!我到公司拿錢隻是拿走我應該得到那部分,開公司之前不是說好的嗎?我入一股的。”胡有些生氣。
“誰讓你入得股,我怎麼不知道?”丁安全問。
“你問問小郭,還有權竹吧?”胡說。
銀珠看事情隱瞞不下去了,就將胡入股的事情告訴了丁安全,丁安全萬萬沒有想到,胡誌遠還跟他來這手。
他問胡,擔保的事情怎麼辦?
胡說他是為公司拉攏生意,是好意。
“話不能這麼說,錢望月的貸款既然是你簽的擔保,你就應該承擔相應責任,我現在想好了,這次回家將妻子的後事料理後,就著手打這場官司,希望你做好準備吧。”丁安全氣憤著說。
“小丁!你可不要意氣用事呀!我擔保的款子未必要我償還吧,不信你試試看。”胡一下子變了臉,兩眼怒視著丁安全。
“對呀!丁弟,你可不能告書記呀,他這樣做純粹是為我們好,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呀!”郭銀珠笑著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