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望月被釋放回家,一時間在安南市成為特大新聞,不到兩天,街頭巷尾都傳遍了錢望月能夠從獄中脫身的種種說辭,其中有一條說得是讓人感到安南要出大事了的兆頭。
這條是這樣說的:按理錢望月的罪名已經成立,據知情人士透漏,錢望月下半生就在監獄中度過吧,原因有種種,一是禍害一方,將安南市攪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這還不為數,更甚者是有多少人家妻離子散,陰陽相隔;二是為我獨大,安南市就是他家的後花園,想怎麼就怎麼,他是安南市黑白通吃的老大;三是為富不仁,錢望月家有別墅,每日都是山珍海味,每天消費都在萬元以上,這樣的人比當年的黃世仁還壞還賴呀!
有這麼幾條,這個錢望月為什麼還能從監獄中放了呢?這是因為,錢望月手眼通天,在安南市這個小地方,他錢望月為什麼那麼橫!原因隻有一條,那就是上邊有人罩著。
這個上邊的人究竟是誰?說這話的人沒有說,但是,大家都相信這麼一說。隨後,這條消息不脛而走,越傳越神乎。
這天,劉學安在辦公室喝著茶看著報紙,心情好得不得了。幾件事情都辦得順溜,又沒有留下痕跡,這才是第一套方案的冰山一角,沒有想到大功就基本告成,他此時,隻想看看那個肖建平是何表情,內心的痛苦又是什麼樣子的,還有那個張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讓你們倆找個地洞哭去吧。
劉學安一絲冷笑掛在嘴邊,想與我鬥,你們也沒有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劉學安正在體驗貓戲老鼠的快感,小賈風風火火跑了進來。
“劉書記,不好了,這個錢望月放出來!”小賈邊說邊往外指。
“一會---就到市委大院了。”小賈跑得急,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哦!你親眼看到錢望月的?”劉學安故作不知道。
“是我親眼見到的,啊呀!那家夥派頭比進去之前還牛。”
“哦!還是那牛勁?”劉學安很吃驚地問。
“是啊!聽街坊四鄰講,這個錢望月上頭有人罩著,不然怎麼能說放人就放了!”小賈有點看不慣這種事情。
“哦!還有這種事?那公安局都是吃幹飯的!”劉學安生氣著說。
“劉書記,也許你還不知道吧,現在這官場就是比誰有後|台,比誰後|台硬,我以前隻是聽說,現在是證實了!”小賈很氣憤的恨恨的說。
“小賈,你說的這種情況是有的,但是,不能從錢望月這起案件中,說我們的黨我們的幹部有問題呀?至於,錢望月怎麼就被放出來的,那一定有放出來的理由嗎?不是你我可以猜度到的,小心,不要亂說話。”
小賈聽到劉書記這麼一說,嘴立馬就閉上了,還是劉書記知道的事情多,遇事能冷靜分析,小賈心裏暗自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