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著,白瑩瑩很是高興,剛剛給劉學安書記打了電話,劉書記對她的工作很是讚賞,並讓她晚上等他的電話,還有要事相商。
白瑩瑩一心鑽到錢眼裏,心想,劉書記可能是要再給酬金。
既然李欣提出要與張雷分手,這事不能拖,於是,白瑩瑩就給李欣打了電話,李欣說這個婚一定得離,上午她就一直在民政局等著張雷,電話都要打爆了,張雷就是不接電話。
白瑩瑩說,張雷上午在審訊室,據說抓住一名錢望月案件重要嫌疑人,所以,不能接你的電話。
李欣讓白瑩瑩轉告張雷,如果今明兩天張雷還是無動於衷,那就法庭上見吧。
白瑩瑩掛了李欣的電話,又給蔡小曼打了電話。
蔡小曼很是感激白瑩瑩為她做的一切,接到白瑩瑩電話,卻不知道咋感謝了。
白瑩瑩將張雷的愧疚說與了蔡小曼,並約定明天晚上左岸咖啡廳見麵。
張雷是早上上班的時間接到老肖被抓的消息的,對於這個老肖,張雷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五年前,花木村投毒案件犯罪嫌疑人已經基本鎖定的,但是,由於,領導出麵,這樁案件就這樣不明不白銷案了,至今想起來,張雷的心裏還是不能原諒自己。
肖建平局長也是因為這樁投毒案件偵破不力被降了職,再後來,就是這個劉學安當上了公安局局長,曾多次,張雷想將這個投毒案件進行重新偵破,劉學安一直壓著,不讓幹,說是領導不點頭,這事隻能這樣。
今天,這個犯罪嫌疑人終於再次落網,張雷一下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早將早上的不愉快忘記到腦後了。
審訊室,老肖被戴上腳鐐手銬,這個具有紳士派頭的中年男人,還與五年前一樣,他安靜坐在那裏。
“知道為什麼抓你嗎?”張雷威嚴問道。
“不清楚,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老肖沒有看張雷,而是將眼睛望向窗外說。
“昨晚上你幹嘛去了?”張雷進一步問道。
“昨晚上,我在家睡覺的,怎麼了?”老肖還是望著窗外。
“你與鬼狼酒吧很熟悉吧,聽說那家酒店有你的股份?”張雷見肖仁傑一副漠然的樣子,心裏很生氣。
“熟悉了怎麼樣?不熟悉又怎麼樣?這個跟你們把我抓來有關係嗎?”老肖這時將目光轉移到張雷身後的幾個藍色的大字上。
“肖仁傑,你知道這幾年我們一直在查你的案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下的那些滔天罪行,法律不會寬容你的!”
“法律頂個屁用,是的,老子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老子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們就別瞎折騰了,沒有用,過不了幾天我就會出去的,信嗎?”肖仁傑看都不看張雷一眼,說。
“瞧!這老小子還很橫,這次讓你償命!”張雷身邊一個幹警氣憤不過說道。
肖仁傑還是在看那幾個藍色的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肖仁傑臉上出現了一絲輕蔑的微笑。
“還是說說吧,鬼狼酒吧的事情吧?我們不想你兜圈子。”張雷威嚴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