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竹被錢尚開除後,城郊安置房工程也宣布告停。權竹將他的工人全部抽走,整個工地隻剩下為數不多的工人了。
錢尚沒有想到權竹有這樣的號召力,他更沒有想到權竹跟他玩這手。情急之中,錢尚隻好親自出麵,看能否留住這些工人。
這些工人都是權竹的舊部,錢尚根本找不動,沒有辦法,錢尚找來吳越商量。
“那就抓緊招工吧,趁現在外出務工的人員還沒有走完。”吳越清秀的眉宇間擰出個川字。
招工簡章很快打出,不到三天,來公司報名人數讓錢尚和吳越都很興奮。錢尚是公司董事長,對於人事的安排很是慎重,為了讓這批工人能夠各盡其職,錢尚又讓王婷婷到招聘現場,協助他負責招聘事宜。
王婷婷自那天從錢尚的辦公室跑走,就一直沒有去錢尚的辦公室,錢尚有事情的時候就會到王婷婷的辦公室。
錢尚總想向王婷婷解釋什麼,可是,王婷婷一副冷冰冰的臉,讓錢尚把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招聘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安置房工程又一次熱火朝天開工了。
權竹見沒有整倒錢尚,就又動了壞點子,他偷偷摸摸給省城工程質檢部門寫了封檢舉信。
工程質檢部門接到檢舉信,責令錢尚停止施工,待查明沒有質量問題再行施工。
錢尚知道有人搗鬼,但是,上級部門的話還是不能不聽的。
權竹見工程再次停了下來,那心都快要高興死了,錢尚呀錢尚,你還嫩著呢,跟我鬥,我會讓你上吊的。
權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讓公司所有的人看看,沒有他權竹,安置房工程就不會做好的。同時,他也想讓錢望月看看,權竹是何等有能力的人。
此時的錢望月可沒有把心思放在公司裏,自那天見到王婷婷脖頸上的紅痣,錢望月就好像找到了多年失散的女兒,但是,王婷婷卻是個女孩子,而且來公司不久,如果,貿然去詢問關於人家女孩身上的紅痣,錢望月總是感覺不妥。
那麼到底怎麼樣才能找出王婷婷的身世呢,錢望月查看了王婷婷的檔案,見出生地卻是內蒙古,錢望月怎麼也不能將這麼一位姑娘同內蒙古聯係在一起。
這也許是第六感,王婷婷分明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
錢望月最近來公司勤了,可是,每次卻從不去錢尚的辦公室,這爺倆還鬧著氣。錢望月來了就直接到王婷婷的辦公室,雖說沒有啥事,但是,錢望月總能找到點理由在王婷婷辦公室一坐就是一上午。
王婷婷也覺得錢望月最近怪怪的,是不是自己臥底的身份暴露了,王婷婷越是這樣想,就越是小心回應著錢望月的話語。
自上次錢望月提到自己的身世,王婷婷就很是敏感起來。
但是,王婷婷又覺得情況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樣,如果錢望月知道了她的底細,還能這樣和顏悅色與自己聊天。
王婷婷真的不知道錢望月葫蘆裏賣的啥藥,但是,隻要不是自己身份暴露了,管他賣啥去。
錢望月每次見到王婷婷,都感覺王婷婷一言一行就是當年的錢夏。
世上的事情再也沒有比近在咫尺的的親人不能相認而再殘酷的事實了,錢望月此時心情是矛盾和複雜的,萬一,王婷婷不是自己的女兒,既不很讓人失望,可是,如果王婷婷就是當年的錢夏,而自己又不能大膽相認,既不更可悲!
錢望月已經在王婷婷辦公室坐有近兩個小時了,王婷婷一邊整理文稿,一邊與錢望月說著話。
錢望月不能單憑王婷婷脖頸上的紅痣就斷定王婷婷是他女兒,再說,那樣的紅痣不是許多人都長著的嗎?
錢望月來王婷婷的辦公室,他的真實目的就是能夠拿到王婷婷是他女兒的證據。都一連幾天了,證據不好拿,這次,錢望月想動手,趁王婷婷為他倒水或者其他機會,硬拿。
這個念想一但想出,錢望月就有動手的打算了。
剛剛,錢望月又喝完一杯水,王婷婷又急忙跑來給錢望月倒水,一頭瀑布般秀發垂落在錢望月麵前,就在錢望月想用手摘取一根的時候,,一根遊絲很亮麗輕落在手掌之上,宛如飛泉那麼明麗,。
錢望月欣喜如狂,他迅速將手縮回,牢牢將遊絲握在手中,這就是證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