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遠雖說考慮問題不像劉學安那麼周全,但是,在主要的問題上還是能夠知道輕重緩急的,最近,公安局那邊老是與自己的人過不去,這個信號說明什麼,所以,胡誌遠最近做事很低調,就連碰女人也是小心翼翼了。
剛剛劉學安來個電話,錢望月案件公安機關還正在查,說不定哪天就會將案件真相大白於天下。
劉學安一項對這起案件很自信,說這個案件錯綜複雜,而且,是個陳年積案,沒有哪個公安局局長腦子能海到這樣,非得要破這個案子向上麵邀功。而,事情偏偏不像劉學安想的那樣,這個肖建平就是抓住這個案件不放,劉學安也清楚,錢望月案件是安南市一枚重型炸彈,拔掉它,安南市就不會是現在的安南市了。
胡誌遠聽出了劉學安的不安,胡誌遠就更是不安起來。
“不會吧!這本來就是個無頭案件,怎麼查也不會有結果的。”胡誌遠對劉學安說。
“咋叫不會,現在我對公安機關的遙控已經失靈了,表麵上他們是聽我這個政法委書記的,暗地裏他們卻一點點向錢望月案件滲透,現在,都查到哪裏了我還不清楚。”劉學安說。
“第一套方案不行的話,我們幹脆啟用第二套方案,讓他們玩完去。”胡誌遠火爆脾氣又上來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他們對你我還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不過自肖仁傑被抓,情況明顯不同了,一切看去很平靜,但是,這點平靜而正是暗流急湧的時候,我們都要當心,以防不測。”
劉學安將事態分析得很透徹。
“錢氏集團那汪水再攪得渾些,能渾到什麼樣就渾到什麼樣,讓線索在那裏中斷好了!”
胡誌遠說。
“這是自然,目前,錢氏集團已經被攪得很亂了,王婷婷馬上與權竹結婚了,婚後,權竹就會馬上與王婷婷離婚,這將給錢望月一個重創。”劉學安說。
“這個王婷婷結婚又離婚對錢氏集團會造成大的重創?”胡誌遠問。
“那是當然的,王婷婷是錢望月多年失散的女兒,女兒的榮辱當然也是錢氏集團的榮辱。你等著看,好戲在後麵。”
胡誌遠一下子沒有明白劉學安這招棋的用意,但是,他在電話裏也不便細問。
“這樣錢氏集團能是渾水一汪嗎?”
“單單這樣當然不能了,你忘記了嗎?錢氏現在可是依靠家中那些古玩字畫支撐工程項目的,我們安排的那個魏老板不是已經走了嗎?”
“這樣我還是不放心,萬一肖建平他們查到了什麼?那怎麼辦?”
胡誌遠疑惑地問。
“那就啟動第二套方案,他不想讓我們活,首先,他們自己得先死!”
胡誌遠聽到劉學安說出了狠話,知道劉學安到了那個地步也是沒有辦法的,他一下子感到很絕望,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非得魚死網破不行嗎?
“你上麵不是路子很多嗎?將這個肖建平給調走不就得了。”胡誌遠對劉學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