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今年不到二十五歲吧,像你這樣的年齡正是往前衝鋒的年齡呀!隻要抓住一次機會,人生就會大不相同呀!”
胡誌遠已經可以嗅到曹穎身上少女的清香,說道。
“可惜,我沒有後|台呀,家中又沒錢!”
曹穎說出了實情。
“哈哈!說你笨吧,一點都不假,啥是後|台?後|台就是在需要的時候,能夠向你伸把手,提攜你的貴人呀!”
胡誌遠沒有明說自己就是你曹穎的貴人,但是,話說到這個份上,沒有誰不會清楚的了。
“你是我的貴人嗎?”
曹穎望著胡誌遠說道。
“你說是就是,隻要你願意!”
胡誌遠一雙手早就在曹穎的身上摸索起來,曹穎因為對權利的貪念,已經像一支飄零的落葉,任由風暴的侵襲。
胡誌遠見曹穎已經完全失控,那種罪惡的占有欲極度膨脹起來,他站起來,想脫下曹穎的上衣。
“胡|書|記,電話,是市委劉書記的!”
小田已經站在門前喊道。
“快接進來。”
胡誌遠聽到是劉書記的電話,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劉書記那邊出事了嗎?
“你怎麼搞的,電話老是占線!”
胡誌遠接通劉學安的電話,當頭就被劉學安痛罵一頓。
胡誌遠是故意要電話占線的,他怕該死的電話打擾他與曹穎的好事。
“劉書記,請你見諒,我這電話經常出現這個毛病,我立馬讓人給我修好就是了。”
胡誌遠還想說些勸劉學安不要生氣的話,但是,劉學安那邊的電話讓胡誌遠分外震驚起來。
劉學安告訴胡誌遠劉真真沒有死,而且,還要求胡誌遠務必將劉真真隱藏起來,晚上八點,劉真真會找到他。
胡誌遠本來就很晦氣了,自己的小命還是朝不保夕的,再把一個劉真真放在這裏,那豈不是更加晦氣,而,劉書記向來說話他胡誌遠是不敢違抗,也是不能違抗的,今天這事看來也隻有這麼著。
胡誌遠接完劉學安的電話,一點心情都沒有了,看著曹穎卻是淚眼婆娑的,胡誌遠一下子生氣了。
胡誌遠最怕女人流淚,在胡誌遠的心裏,這女人淚就是鱷魚的淚!
“你咋就哭上了?”
胡誌遠動氣著說道。
“人家是委屈,就忍不住流淚了!”
曹穎邊拭著淚水邊說道。
“我怎麼你了嗎?你就這麼委屈了?”
胡誌遠聽到曹穎委屈,更生氣說道。
“你咋就沒怎麼我了,還怎麼叫怎麼我了?”
曹穎突然止住了哭,大聲說道。
胡誌遠沒有想到眼前的曹穎會用這樣的語氣同他說話,而,更沒有讓他想到的是,曹穎說完這話,竟然站了起來,指著門說道:“胡|書|記,你要是不嫌丟人,我現在就到外麵大聲宣揚你猥褻我的醜聞,看你咋收場!”
胡誌遠經曆女人無數,但是,卻從來沒有遇見像曹穎這麼潑辣的女人,剛剛,胡誌遠還感到這個曹穎是他手掌中的玩物,現在看來,自己好像被這個女人繞了進去了。
“你想幹嘛?”
胡誌遠問道。
“你要是真的能兌現承諾的話,我就不散布你猥褻我的醜聞,直到本姑娘就任那個職位為止,明白嗎?”
曹穎說道。
胡誌遠被人家掐住了七寸,雖說對眼前這個女人很反感,但是,為了不至於那麼難堪,點頭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