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望月見錢尚與錢夏一言不發,認為這兩孩子抵觸情緒很大,於是,又開導著說道:“我清楚你們兩個對吳韻達兒子吳越感情篤深,但是,你們想過沒有,感情能當飯吃嗎?吳韻達這次攜吳越一起來安南,那是顯而易見,安南他們是勢在必得呀,我不清楚你們兩個有何感想?”
“人家吳家來安南發展我認為沒有錯,憑什麼安南就是我們錢家的,安南應該是大家的,不分國籍,不分人種的,隻要有誰能把世界上最美好的建築建設在安南,我就第一個舉手歡迎他們。”
錢尚說道,這話一出口,錢尚感到很舒心。
“你這是啥話?人家都把工地做到我們家門口了,你還這麼幸災樂禍,你呀,真的很讓我失望!”
錢望月生氣對著錢尚說道。
“難道我說的話不對嗎?如果,你覺得不對的話,那我請你麻煩下,站在安南市人民的角度考慮下就啥都清楚了。”
錢尚對著錢望月說道。
“你呀,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隻能站在我們公司的立場上考慮問題,不僅是現在,就是明天、後天永遠的永遠,我都會的。”
錢望月轉臉對著錢夏,指責著錢尚。
錢夏清楚父親錢望月的意思,錢尚剛才的話語是有點激進了,這個很容易讓父親產生誤會,這個果不其然,父親向她發出了求救的信號。
“錢尚,你的話聽起來似乎很正確,但是,細細推敲,卻是錯誤百出,如果,我們安南市要在世界上建造一棟獨一無二的建築,試問下,那要耗費多少金錢呀,你考慮過了嗎?再說,市委市政府搞招商引資項目,無非就是想搞活地方經濟,推動安南市整體水平的提高,那麼,我問你,沒有當地有識之士的辛勞付出,單指像吳韻達這樣的老板,能支撐起安南明媚的春天嗎?”
錢夏說出這話,一方麵為錢尚頂撞了父親給予一個還擊,另一麵,也指明了安南沒有當地的有識之士的投入,其結果也是不容樂觀的。
“我覺得我說出的話沒有錯誤的,錢夏你也不要拿不是當理講,如果,說是錯誤的,那隻要我們站的立場不同而產生的錯覺罷了。“
錢尚說道。
錢望月見錢尚還是不承認自己錯了,氣憤問道:“你站在安南市委市政府的立場上看問題,對於我們錢氏集團有好處嗎?”
錢尚站了起來,走到父親錢望月麵前,說道:“安南就好比一個大家,我們錢氏集團是一個小家,如果大家不和諧了,小家能好嗎?所以,凡是要多考慮下大家的是啥狀況了,再打小家的算盤。”
錢望月雖然明白錢尚所說的道理,從感情上也想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一想到錢氏集團即將麵臨的劫數,錢望月還是搖頭了,雖說,在這場會議上,沒有形成他錢望月想要的東西,但是,他錢望月心裏想幹嘛的,還就得幹嘛。
遲早要讓他們兄妹倆清楚,這個吳韻達來到安南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