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離間計
權竹丟下手中的尖刀,連聲叫著讓大夫來給那名倒下的警員醫治。
但是,這些都是權竹做給手下的弟兄們看的,現在,不論這名警員是真心投靠,還是另有陰謀,他現在必須擺出一副關心的樣子,這樣,才能收買手下弟兄們的心。
錢夏見權竹突然放下尖刀,清楚自己剛才那句話起了作用,於是,嘲笑著說道:“權竹,你不用這樣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這樣濫殺無辜,他們遲早會離你而去的。”
權竹見錢夏企圖想分裂他與手下弟兄們的關係,不無譏諷對錢夏說道:“你還是省省吧,不要認為我放下尖刀,就會放過你,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嗎?還有我手下的這些弟兄也不是你三言兩語就可以離間的,我們現在都是鐵哥們了,哈哈!”
“你們願意給這名罪犯陪葬嗎?我告訴你們幾位兄弟,趁著你們現在還沒有被權竹這個人渣拉下水,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要是你們執迷不悟的話,公安機關不會放過你們的。”
錢夏衝著站在大廳裏幾名保鏢說道。
這幾名保鏢可謂是權竹的心腹,大夥早就聽說權竹有個未婚妻是警察,今日得見,嫂夫人果然才貌雙全,原本以為這夫妻倆見麵,會有許多悄悄話要說,什麼剿匪,什麼抓捕逃犯,在這山高皇上遠的地方,統統他媽是一句廢話,抑或是一張廢紙。
可是,當幾名保鏢見到錢夏那麼惡心權竹,一對小情人簡直是水火不容,一個是警察,一個是逃犯,這幾名保鏢情緒上有了些許的變化,但是,隻是那麼一丁點而已。
而就是這麼一丁點,卻讓錢夏看在眼裏。
因為,在口子派出所對幾名歹徒審訊中,錢夏得知,這些歹徒都是方圓幾十裏內遊手好閑的地皮流氓,他們在當地大事不做,小事不斷,出進派出所可謂是家常便飯,當地派出所又拿他們沒有辦法,幾個月前,權竹來到了這裏,並與當地派出所牽上了關係,派出所就把這幫人提供給了權竹,這樣既滿足了權竹需求,也為當地派出所減緩了壓力,說是一群歹徒,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群地皮流氓而已。
錢夏清楚這些人都是為了錢而來,要是權竹身無分文了,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會講兄弟感情的,勢必會做樹倒猢猻散的事情的。
“你個臭婆娘別提你們公安好不好,老子要不是你們公安做事不公的話,咋會走到今天,我恨透你們這些穿製|服的警察了,給我閉嘴。”
一名保鏢衝著錢夏喊道。
“聽到沒有,我們這幫弟兄與你們公安是勢不兩立的,如果,你還當我是你未婚夫的話,趕緊脫去那身製|服,我興許還能接納你,要是你認為你們做公安的有多麼驕傲的話,我權竹這就讓你從我身邊離開。”
權竹兩隻小眼睛睜得老圓盯著錢夏說道。
這時那名警員已經被兩名保鏢抬到一張床上,大夫已經為這名警員治療起來。
錢夏與那名警員分別被關押了起來。
張雷與餘下的警員們按照部署,已經在距離老巢的五裏地隱藏了起來,張雷清楚,錢夏此次前行,要是在天亮之前不能將權竹抓捕歸案,他這邊就要采取下一步方案,雖說,下一步方案有些冒險,但是,總比錢夏被困山寨要強的多。
天剛剛亮,山中的霧靄凝重的要人有窒息的感覺,前麵總是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山路上、兩旁的樹木上及葉片上都像下過一場小雨,將眼前所能夠看到的事物都洗濯一新。
張雷沿著山路前去打探,這次,他是趁兩名警員沒有提防的情況下,偷偷離開的,但是,為了避免警員們找不到他時而盲目四下尋找,暴露目標,張雷留下一張紙條才離開的。
待到警員們發現張局不在了,張雷已經摸到了山寨。
由於,霧靄掩護,張雷順利通過巡邏防線,來到山寨門前,見山寨門前有四人把守,張雷沒有驚動守門人員,而是,沿著山寨牆向前走去。
山寨牆看上去足足有三米多高的樣子,憑著張雷的身手,這三米多高的牆頭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牆頭上張雷隱約可見鐵絲網狀的東西,張雷懷疑那可能是電網之類的抑或是報警裝置,所以,沒有敢貿然翻越。
沿著寨牆走了大約十多分鍾的樣子,張雷又折了回來,看來從牆上是無法翻越的,隻有從門前經過了。
遠遠見四名看守在門前晃悠,張雷拿起腳前一塊石頭,向遠處拋去,石頭與地麵石碰撞的聲音,在早上的山穀中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門前守衛聽到清晰的脆響,兩名守衛循聲追了過去。
張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趨至兩名守衛麵前,伸手往兩名守衛肩頭輕輕一按,兩人頓時感到周身麻木,呆如木雞,嘴也不能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