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也跟著開始崇拜起薑莊了。
“薑莊啊,你小時候到底是吃什麼東西長大的?你怎麼就能那麼聰明呢啊?”
薑莊拉著我進了經理的辦公室,按著我坐在椅子上之後,點了點我的鼻尖:“油嘴滑舌,不用刻意的區討好我,我既然已經同意你來了,你不會中途反悔,除非事情太危險了,或者你自己處理不了。”
我被薑莊說的啞口無言,隻想拍著自己的良心喊一聲:冤枉……
經理的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薑莊剛坐在辦公椅上沒多長時間,那經理就敲響了辦公室的門,然後領著一行男男女女的走了進來。
“小莊總,這是死者家屬,也就是原本打算後天火化的常媛媛的家屬。”
薑莊掃了一眼那一堆哭天抹淚的男男女女,指了指辦公桌對麵唯一的一把椅子:“我隻需要一個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
“你是誰啊?”
“就是的啊,我們憑什麼聽你的啊?我們才是受害者!”
家屬叫囂著,一看就沒什麼素質,不過想想也是,人家本來就死了人,如今又在殯儀館鬧出了不愉快,無理取鬧也是應該的。
薑莊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站著的經理小聲對那些家屬說:“這位是我們的大老板,小莊總,他是特意趕過來解決這件事情的。”
那些人應該是以前就聽說過薑莊的名字,畢竟淮城不是農村,科技信息比較發達,他們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薑莊之後,然後你瞅瞅我,我又瞅瞅你,最後推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你就是那個小莊總啊?”那男人坐在了椅子上之後,咳嗽了一聲說,“我,我是常媛媛的爸爸。”
薑莊客氣而又疏遠:“請說。”
那男人咽了咽吐沫,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這事兒啊真不是我們家沒事兒找事兒,主要是,是……”
原來,這常媛媛是死於一場意外,警察局方麵已經證實了死者是意外身亡,家屬雖然很痛心但必須也要接受現實,所以就送到了殯儀館,打算先讓化妝師好好的收拾一下,然後後天火化。
隻是誰也沒想到,這屍體不過是在停屍房裏停了一夜,等第二天經理把整理的屍體推到家屬的麵前時,一掀開那遮蓋在臉上的布,常媛媛的家屬差點沒暈過去!!
因為那被畫了濃妝的常媛媛在笑,不是常媛媛的屍體自己笑了,而是那屍體像是被人特意畫笑了一樣,特別的嚇人!
家屬看了自然是不同意的,所以當時就和經理吵吵了起來,經理也是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所以一邊安撫家屬,一邊就趕緊給下了班在家休息的那個化妝師打電話,隻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在電話接通了五分鍾之後,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化妝師爸媽的慘叫聲,理由很簡單,他們的女兒,也就是那個給常媛媛化妝的化妝師在自己的房間裏自殺了。
“小莊總,你說這事兒是我們家找事兒嗎?”常媛媛的爸爸很激動,話剛說完,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其實我挺能體會常媛媛家屬的心情的,死者的妝容必須肅穆,幹淨,最忌諱的臉上有汙跡或者是笑。
如果那個化妝師和生前的常媛媛有仇的話,可能會報複,但絕對不會在東窗事發了之後選擇自殺,畢竟這種事情雖然是對死者的不尊敬,但說到底也沒有多大的事兒。
可如果那個化妝師不是故意的?這裏麵的事情就變得有些讓人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