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知道嗎?他們家的那個神經病兒子前幾天回來了了。”
“知道,才過了三天就自殺了,估計是腦子裏的病發了吧。”
“這家人家就是事多,想想三年前也是一樣,那個神經病為了個女的居然跑出去了,三年都沒回家啊。”
“嘻嘻嘻...他們家一定是做了孽了,才有這種事情...”
兩位中年婦女的神神叨叨,戳著別人家的脊梁骨,旁若無人的說笑著。
這時我走了上去,對著她們問道:“能否問下,你們方才說他們家侯寧有精神病?三年前是為了一個女子出去流浪的?”
兩位中年婦女彼此互望了一眼,隨即臉上就浮起了幸災樂禍的表情,說起別人家的閑話是她們最為開心的事情,她們那齷蹉無恥的內心在此時將獲得極大的滿足感。
“可不是有神經病,天天躲在樓上都不下來,說話也是疙疙瘩瘩的,見人都不會打招呼。”
“三年前啊,還說有了對象要結婚了,可不想忽然間一天晚上大吵了一架,然後離開了家裏,那對象也就吹了,你想想看啊一位姑娘家誰願意嫁給這個沒工作,天天呆家裏的男人啊。”
兩位中年婦女看來還不知道侯寧的真實職業,我看著她們冷冷的笑道:“說話疙疙瘩瘩,不會打招呼的人大有人在,這不算是神經病,宅家裏的人更多,如果這些都能當做神經病的話,精神病醫院都要住不下人了,你們不要胡扯了,還有侯寧是有職業的,他是一位小說家,可是有出版社出版過他的作品,你們這些不了解內情的人還是不要在別人背後說閑話了。”
我的這段話說的兩位中年婦女臉上難堪起來。
“還有...在我眼中經常性躲在別人背後說閑話的人才是真正有神經病的人,這種人內心是扭曲的,因為她們見不得別人好,更加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過的好。”
我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任由兩位中年婦女目愣愣的呆在當場。
回到秦川身旁,我說道:“秦警官,我要再上去一次,這侯寧有過一位未婚妻,我想多了解些情況。”
“好,我陪你上去。”秦川道。
“不,這次我一個人上去,我是風水師,有些話我來說比較方便。”我衝著秦川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回了侯寧家。
侯寧的老父親見我去而複返有些納悶,不過還是把我讓進屋內。
坐下後,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老先生,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侯寧曾經有過一位未婚妻吧?”
侯寧的父親麵色一僵,“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還知道侯寧的離家出走和這位未婚妻有關,我想知道實情,告訴我吧。”
“他的未婚妻和他分手了,你讓我說些什麼。”侯寧的父親低下頭,不肯和我對視。
“分手了?侯寧居然為了這事而離家出走?”我感覺侯寧的父親隱瞞了什麼。
沒有回答我,侯寧的父親一直低著頭,雙手不安的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