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妻早已死了三年多了。”
冷!——在場的我,秦川,董明都呆愣在原地,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你的意思是...鬼殺了人?”秦川睜大了眼睛。
“是的,這隻鬼還和我生活了三年,我們同床共枕,還...親密無間。”董明的話有些慎人。
“你說你和鬼生活了三年之久?”我忽然特意的打量起眼前的董明了,上上下下來回的掃視著他。
“對,我們當時是恩愛的夫妻,除了沒有孩子,我們幾乎和別人沒有什麼區別。”
“是嗎?”我的語氣充滿了質疑,因為我從董明身上並未發現任何鬼的氣息。
如果一個人和鬼長期生活在一起,那麼他的臉色會泛出死灰色,然後身體枯瘦虛弱,但是我眼前的董明...除了很悲傷外,我看不出他有不健康的地方。
“你不信!?”董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可以帶你們去周玲玲家,去見見他的父母。”
“好的,你帶路吧,我確實想了解下情況。”我沒有動氣,這裏或許有著隱情。
“我來開車。”秦川說道。
隨即,我,秦川,董明三人鑽入了警車中,由董明指示路徑,一路來到了周玲玲的家中。
周玲玲的父母早已退休,自從死了女兒後更是萬念俱灰,極少外出。
我們的上門讓這對老人有些詫異,不過看到董明,他們還是讓我們進屋了。
大家在一張茶幾周圍坐下,秦川說話了,“兩位老人家,你們不要多想,我們今天來是想了解下你們的女兒周玲玲,她當初是如何過世的?”
秦川是不想說出真正的目的,如果讓這對老人得知自己的女兒化成鬼後殺人了,或許又將是難以愈合的傷痛。
周玲玲的父親抬頭看了眼秦川,又看了看董明,然後說道:“董明應該知道的,他沒有告訴你們嗎?”
“噢,我們想聽聽你們的說法,了解的更加詳細些。”秦川說著虛話。
周玲玲的父親眼眶中忽然濕潤起來,說道:“玲玲這孩子是在三年前,即將結婚的前一月發生車禍死亡的。”
“那麼...”秦川看了眼身旁的董明,問道:“聽董先生說,周玲玲雖然死了,可之後又出現了,是吧?”
周玲玲的父親抬頭環視著我們,他大概在猜測我們的來意吧,不過他很快回答道:“是的,玲玲在頭七那天忽然回到了家裏。”
“頭七那晚回的家?”我悄聲問道:“她有影子嗎?”
“有,她回來的時候還是高高興興的樣子,就和平時回來時候一樣。”周玲玲的父親老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她一進屋,就親切的喊了爸爸,媽媽,然後叫道,‘我好累,我去洗把澡,然後睡了’。”
“沒有一點異樣?”我很詫異。
“是的,她徑直走向了衛生間,然後我們聽見了嘩啦啦的水聲。...當時,她的骨灰還有遺像都放在客廳裏,她完全沒有看見,我們都...都呆住了。”
“後來怎麼樣?”我繼續問道。
“我們當時有些害怕,這個女兒怎麼會突然回來,這是不是鬼!?可是...即便是鬼又能怎麼樣?她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愛她,所以在她洗澡的時候,我們夫妻兩個將客廳內的骨灰盒,還有遺照全部收了起來,任何有關她已經死亡的東西全部都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