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寧是一位內心變態的殺人狂,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想著去殺人,這次他的目標是一位初入職場的女青年。
這位女青年在一幢大樓內工作,經常很晚回家,而且她好像沒有男朋友,或是家人不在身邊,反正哪怕很晚回家,這位女生也是獨自一人。
她的家在市郊的一幢出租屋內,那裏人流稀少,一到晚上更是安靜的出奇,況且那位女生身材嬌小纖細,一看就知道非常容易製服。
曾寧觀察跟蹤了這位女生很多次了,早已摸清了她的情況,甚至好幾次他都想出手,可是最美的東西要留在最美的時刻,他打算等待月圓的那一晚出手,因為在那樣魔性的月光下,他感覺全身的鮮血都會沸騰,整個人都將興奮到極致。
這一晚到了,而且很幸運,那個目標...就是那位女青年很配合的在今晚非常晚的回家了。
曾寧高興壞了,他在女青年快要到家的那一刻動手了,從身後快步欺近,如同一隻善於捕獵的猛獸,一擊就把女青年給打倒了。
女青年幾乎沒有怎麼反抗,就被製服了,然後她被帶到了一處無人的樹林中。
天上圓圓的明月照射下來,如同召喚地獄惡魔現身的儀式,充滿了邪惡的氣息。
曾寧拿著尖刀,對著躺在地上的女青年惡魔般的嬉笑著。
“你不要怕,我不會馬上就殺死你的,我會慢慢的,一刀刀的劃開你的皮膚,緩緩的放幹你身上的鮮血,最會才會把你的頭顱摘下來。”說到得意處,曾寧興奮的舔了舔嘴唇,他早已迫不及待了。但是...
躺在地上的女青年臉上卻沒有一點的恐懼,她那秀美的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著更為邪性的笑容,仿佛夜晚的圓月對她也有作用。
“想殺死我的男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太美了,一直都會引起男人們那內心最邪惡的欲望!”
女青年的話把曾寧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在虛張聲勢嚇唬我嗎?
曾寧的臉凶惡的扭曲起來,大吼道:“你這臭女人裝什麼裝,做了綿羊就要有綿羊的覺悟,好好的領受痛苦的死亡吧,你快點大聲的尖叫,恐懼起來,這樣才夠刺激。啊哈哈哈...”
曾寧狂笑,他手中的尖刀劃過空氣,泛起了冰寒的光芒。
一抹血柱化作一條優美的弧度飄散而起,罪惡在圓月的注視下開始了。
一夜的興奮,曾寧的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作為習慣,他都會在完事後第二天再去看看獵物過去生活的地方,以此來回味捕抓獵物時的快意,但是,這一次他感到了恐懼。
他在大樓門口看見了昨晚被自己分屍慘殺後的女青年走了出來,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怎麼回事?她應該已經死了,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活著?”曾寧寒毛直豎,他全身微微的發抖。
跟蹤這個女人,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昨晚的那一位?
曾寧在心中如此想著,他遠遠的跟著女青年,女青年回家的路線和平時一模一樣,最後看著她到了家,開門進屋了。
曾寧在角落內偷偷的看著,他的內心已經發虛,這位回家的女青年就是昨晚上的那一位,可是她為什麼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