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兩位馬家大小公子坐在我和秦川麵前,一臉的哀傷表情。
“兩位,還請節哀,今天我和同事過來想了解下馬老先生的一些情況。”秦川客氣的說道。
“我父親一手創建了這個家,我們能有今天都靠他老人家的奮鬥,想不到我父親會被人殺害,這樣的結局太出乎意料了。”長子馬文行說道。
“呃...能否說一下,你們父親這一生中有沒有仇家?或是很記恨的人?”秦川問道。
“怎麼說哪?我父親一生拚搏與商界,這商界有如戰場,得罪的人自然無數,我們也不知道哪一位對我父親特別的記恨。”馬文行道。
“呃...”秦川眉宇皺緊,他對馬文行沒能提供線索有些沮喪。
就在秦川一籌莫展之際,我接過了話茬,提問道:“能否問下,馬老先生去東郊墓園是幹嘛?”
“我父親是去查看一下他自己的墓地。”次子馬商魁說道。
“馬老先生還未過世就給自己提前準備好了墓地?”我一愣,“馬老先生患了絕症嗎?還是他...”
“我父親一向身體不好,所以早就買下了那塊土地,置辦好了後事,他每年都會去看一次的。”馬商魁介紹道。
我和秦川互視一眼,心裏都感覺這個馬耀中真是個怪人,聽說過提前買好地的,可從沒聽說過人還沒死提前修好墳的,起碼現代這個社會沒有聽說過。
“兩位警官,我父親一生和善,雖然商業上得罪了諸多對手,但是說到要殺人的仇恨,我看是沒有的。”長子馬文行說道。
“呃...不知道,馬老先生生前有沒有留下過日記什麼的?我們警方想調查一下。”秦川說道。
“可以,父親的書房在兩樓,我親自帶你們去。”
馬文行和馬商魁兩人起身,然後前麵引路,我和秦川跟在後麵,來到了兩樓一間房門前。
就在我們四人正要推門進房的時候,忽然秦川的手機響了,他說了聲抱歉,然後轉身接電話去了,我們三人則等他打完電話。
“喂...嗯...我明白了,我現在就趕回去。”秦川的臉色變了,而且還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收起電話,秦川馬上說道:“兩位,局裏出了事,領導要我們回去開會,這個...我們下次再來拜訪。”
說完這話,秦川就拉著我急急的離開了馬家。
一處馬家大房子,我就悄聲問道:“秦隊,怎麼回事?”
“薛師父,這個案子看來還得靠你。”秦川的目光深沉,“法醫解剖了馬老先生的屍體,發現很奇怪的地方。”
“怎麼說?”我詫異的問道。
“馬耀中的胃,心髒,肺,肝,脾,膽,都不是他本體的,身體內有明顯的器官移植的痕跡。”
“這個富豪移植過那麼多器官?”我大驚失色,雖說器官移植對於這樣一位大富豪來說,不算什麼稀奇事,但是移植的也太多了吧?好似全身的內髒都被更換過了一樣。
“而且這些器官都是嚴重的老化,好似捐獻器官的人都是老頭老太,你認為一個人的做器官移植手術會摘取一個老年人的嗎?”
“這個...或許器官配對正合適吧。”我勉強的給出了解答,不過我自己都感覺這個解答很蒼白,一個六七十多歲的老人會捐獻器官給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