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子走到光圈內,然後唱起了一首老歌。
隨著歌聲響起,周圍有人開始送花,花瓣中會插上一張小紙條,表達愛慕之意。
“薛師父我們也送一朵花吧,你想寫點什麼嗎?”
“為何要送花?”我看著秦川,忽然恍然大悟,“朱誌業他...”
“對,送一朵花的價錢是五十,朱誌業的支付寶消費記錄上有二十三筆消費是五十元,你說他是幹嘛?”
“送花!”
“那又是送給誰哪?”
我轉頭看向舞台上的女郎,心中微微的一動,“她叫...”
“她叫華蓮,是這裏的頭牌。”
“朱誌業他...”我呢喃著,同時聯係起了朱誌業的噩夢,難不成這位華蓮就是夢中的殺人凶手?
“服務員!”秦川這時舉手,一名侍者走了過來。
“先生您需要些什麼?”侍者問道。
“我要給華蓮小姐送一朵花。”
“需要留言嗎?”
“嗯…”秦川略一思考便說道:“寫上‘十二點過後我們在停車場等你。’落款是朱誌業。”
“明白了先生。”侍者說完但沒有離開。
秦川會意,掏出手機,“我用支付寶付款。”
“完全可以。”
秦川點的花不久被送了上去,那位華蓮正好一曲唱完,接過鮮花,看了眼上麵的紙條,頓時臉色煞白,全身劇烈的一顫。
不過...很快華蓮就穩定下來,她環顧下舞台下眾多客人,心中忐忑難安。
在角落內,我和秦川看見了剛才的一幕,彼此對視一笑。
十二點零八分,華蓮小姐踏著清脆的腳步聲走進了停車場,她來赴約了。
“華蓮小姐,你能來我很高興。”秦川和我並排站在一處,看著踏步走來的華蓮大聲喊道。
華蓮沉著臉,毫無表情,氣質冷豔高傲,如同一朵帶刺的玫瑰。她走到我們跟前,微微一側身,雙手抱胸,冷眼看著秦川,“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你認識朱誌業吧?”秦川輕笑道。
“你們想幹嘛?”華蓮沒有正麵回答。
“我們想知道朱誌業和你是什麼關係?”秦川這時候掏出了警官證,頓時華蓮的臉色一變。
“你們是警察?!”
“華蓮!不,這隻是你的藝名,你真正的名字叫做方彩華。”秦川擺出一副掌控一切的自信姿態,在氣勢上震懾住了華蓮。
“我...我不認識朱誌業。”華蓮打算頑抗到底,不過也是,畢竟這可是殺人啊,誰會輕易認罪。
“是嗎?那麼他為何一直給你送花?連續半個多月來捧你的場?”秦川緊逼似得的問道。
“愛慕我吧,喜歡我的人很多,不過我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華蓮頭一別,“我今晚很累,要先走了,兩位能不能明天來找我,還有我想聘請一位律師,在沒有律師在的情況下,我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華蓮極其不配合,秦川的臉色因此很難看,但是他又不能隨便抓人,畢竟現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