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進去,我不能讓病毒傳播出去。”柯教授擠到了門前,用自己的身體護著。
“你...”我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這高冷女人想幹什麼?老子可是來超度亡魂的,這裏麵的屍體即便有些個屍毒,以我的道行根本不怕,她這麼做完全是無理取鬧。
我不再屁話,直接全身飄起黑氣,然後目光狠狠瞪向這個中年臭女人。
但是...這個臭女人根本不怕,她麵色還是一樣的冷酷嚴肅,看著我身上的黑氣,絲毫不懼,叫道:“你別用這些把戲騙我,你脫下外套,裏麵肯定有東西的,你們這些所謂的風水師有哪個不是騙人的。
我靠,這是直接的赤果果的鄙視啊,我抿著嘴,直接脫下外套,然後重重的摔地上。
外套下我穿著一件白色體恤衫,此時黑氣透過體恤衫飄出來,很快就把周圍的過道給籠罩住了。
“你把東西藏在了白衣服下,我不會相信你的騙局的,隻要有一些裝置,製造這些黑氣並不...”
中年女人那刻薄的話忽然停住了,她張著大嘴驚呆的看著我。
我已經把體恤衫扔地上了,上身赤膊,那黑色的陰氣正透過我的皮膚飄出來。
“這不是特異功能,這是死人才會有的陰煞之氣,能侵蝕任何有生命的東西,你不信的話就碰一下,保證冷的讓你刺骨。”我衝著柯教授低喝道。
柯教授顫抖著抬起了手,她還是不甘心,最後伸手探進了我身上的黑氣中,頓時她驚聲低呼,縮回了手。
“是不是很冷,這是地獄的溫度,那裏有赤裂的大地,也有冰冷到顫抖的寒意。”我說完,仰著脖子藐視著麵前的中年女人,周圍的黑氣也隨之快速的收了回來。
不到三分鍾,剛剛還籠罩在過道內的黑氣瞬間不見了,但是柯教授還在搓著手,陰煞之氣的寒冷還留在她的身上。
“現在可以讓開了嗎?”我冷冷的問道。
柯教授驚呆的看著,沒有動身體,我不耐煩的伸手把她往邊上一推,然後拉開門,走了進去。
“等等,你到底是誰?我...我還是不相信剛才那是超自然的現象,你是不是一個高明的魔術師?我...剛才不會是被你催眠了吧?那一切都是幻覺是不是?”柯教授不死心,她的認知還未被我打碎,或者是打碎了但不願意承認。
“我叫薛貴,是個風水師。”說完這些,我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我很忙,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注目看向前方,雜物間內的燈一直都亮著,在有些黃色的昏暗燈光下放著六具屍體,上麵蓋著白布,遮住了臉。
屋子裏有點冷,我能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盤膝坐下,我掏出一張符紙,隨手揮了揮,瞬間符紙上的銘文一亮,一縷清風從我的身下旋起,然後刮走我手中的符紙,忽忽悠悠的飄到了屋子的中間。
“各位亡者,大家黃泉路上慢行,這邊我給各位念段經文,祝各位化去怨念,早升極樂,爾等的仇恨我會給你們交代的。”說完這些話,我便微眯雙目,嘴中呢喃起來。
空中的符紙打著轉,來回的飛著,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念完經文,這符紙才忽忽悠悠的落地,屋內頓時顯得悶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