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在外麵到底是不是有個孩子?”喬雨嚴肅地問一位躺在床上的男子,男子的臉色極其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喬雨,我說過了,沒有!”男子淡淡地說。
“二叔,你就不能跟我說實話嗎?我不信,如果不是有血緣關係,怎麼會那麼像!”喬雨不屈不撓地說。
男子的臉色微變,“實話告訴你吧,我和大哥在京城看到一位女孩,她的眼神特別像你,當時她易了容,我也沒辦法看她的真容,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也沒辦法!”喬雨說道。他直盯著男子,想從他臉上找出什麼來。
男子歎了口氣,想要坐起來,喬雨連扶了他一把。男子靠在床頭,道:“喬雨,我希望你聽了我的話後,把今天我所說的事全部忘掉!”
“二叔,我發誓,絕不會把今天所談之事告知第三個人!”喬雨慎重地道。
男子微頷首,揮手結了個結界,喬雨驚訝,二叔究竟要說什麼,竟設下隔音結界!
不知兩人談了什麼,喬雨手中拿著一個錦囊出來了,他的神色極其複雜,回頭望了望屋裏,男子已經睡下了,他關上門,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言雪無奈地望著自己前麵的猥瑣大叔,“大叔,你幹嘛總跟著我,我似乎不曾得罪你吧!”
言雪有些後悔了,她戴上了藍炎的麵具,出來散心,卻不想又遇到了這個猥瑣大叔。
猥瑣大叔一臉茫然,“為什麼又變成了小弟弟了呢?明明是小妹妹才對啊!”
言雪:……
“到底是妹妹還是弟弟啊!”猥瑣大叔問。“我該怎樣叫你啊?好煩哦!”
言雪:他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啊!實在聽不下去了。她轉身就走。
猥瑣大叔見她走了,連跑到她前麵去,“弟弟,我無家可歸了,看在我們那麼有緣的份上收留我吧!”猥瑣大叔可憐兮兮地說。
“我們很熟嗎?”言雪無奈!
“對啊!”猥瑣大叔一臉理所當然。
言雪:……真是夠了,早晚有一天,她會被他氣死的!
言雪取出一隻螢火蟲,對著它說了什麼,螢火蟲拍了拍翅膀,飛走了。言雪幹脆屏蔽了猥瑣大叔的聲音,一個人坐在湖邊的石頭上發呆。看著湖中成千上萬的蓮葉蓮花,初開的蓮花嬌羞地從蓮葉下冒出頭來,蓮葉上點點的晶瑩的露珠在陽光下發出耀目的光芒。“真是接天連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啊!”言雪歎息道。此情此景,若沒有旁邊這個喋喋不休不亂說話的猥瑣大叔,該是如何的美好!
“小,小炎,你怎麼到這幾了,害我找了那麼久!”一位碧綠衣裙的女子走過來道。
言雪抬頭望了女子一眼,“流蘇,你來得真慢。”她抱怨道。“他要跟我回去,你趕緊搞定他!”言雪指著一旁的男子對她說。
流蘇打量了猥瑣大叔一周,道:“還挺好看的,五官端正,宇眉星目,氣宇軒昂。我說小炎,你一男的,沒事惹什麼桃花,像我這樣的美女,都沒有一朵,跟我們女的搶男人,真的好嗎?”
言雪:“流蘇,你說什麼?”
流蘇:“小炎,這美男你若不想要,我便領走了!”
言雪:……
猥瑣大叔:“到底是弟弟還是妹妹呢?明明前幾天還是妹妹,怎麼地又成了弟弟了呢?妹妹變成了弟弟,弟弟是妹妹,妹妹不是弟弟……”
言雪:天啊……
在流蘇的忽悠下,猥瑣大叔終於還是住進了藍府。猥瑣大叔終於停止了是弟弟還是妹妹的研究。
“流蘇,你把他帶進來,到底想幹什麼?你要知道……”
“行了,我自有分寸,他接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不清楚,但放在身邊總比放在看不到的地方防備要強吧,而且,我也很久沒見你,呃這麼好玩的表情了!”流蘇笑道。
“好啊,你敢開看我的笑話!找打啊!”言雪道。
“哈哈哈……”流蘇笑著跑開了。言雪追了出去。
歡快的笑聲在這片藍天下飛揚……
那銀鈴般的笑聲,在這片空間回蕩。
原本花季的年齡,就應該如此地嬉鬧,青春的氣息,不應該如湖一般沉寂。
李嬸聽著這些笑聲,眼角微微濕潤,少主,好久沒那麼歡快地笑了。
真想用法寶,把時間停在這一瞬間!
猥瑣大叔呆呆地坐在樹下,曾幾何時,自己也這般地肆意過……
風,吹落了一片葉子,輕輕揚揚地飄落。正落在他手心,往事,就像這葉子,被風帶走了,隻留下,一個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