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趙某自洛陽而來,在常山郡無親無故,以後就是鄰裏鄉親了,權當給諸位鄉親們的見麵禮。以後趙某有事還望諸位鄉親們多多照應才是!”
“多謝趙公子!”
“多謝恩人!若不是您預付工錢,家母這一病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說著說著就有人跪下了,一下子全部都跪倒在地。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這個時代的百姓,太淳樸了,太誠懇了,也受太多的艱辛和苦難了,一點點恩惠就足以讓他們千恩萬謝!
“諸位鄉親!都快起來!你們這是折煞趙某啊!快快請起!”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有點濕潤了。
過來三四分鍾之後,鄉親們慢慢的都起來了,臉上都露出堅定的神色。
“諸位鄉親,請你們推舉五個人出來主事。讓他們分管這五件事情。”
經過一番推舉,結果出來了:趙風、張平、張忠、李明和夏猛。趙風就是那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夏猛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粗狂漢子,張平和張忠是兄弟,言語都不多,李明看上去比較機靈。我讓趙風負責搭建房屋,夏猛負責平整土地,李明負責趕製簡易住所,張平負責修路,張忠負責開墾土地。讓他們自行挑完隊員後開始工作。安排好之後,帶著趙安和趙全去馬圈裏麵牽出三匹好馬,就開始了今天練習。不練習不行啊,這個時代,馬太重要了。
“少主的騎術進步實在是太快了,僅僅不足兩天的時間就能掌握要領。”趙全滿臉佩服的說道。
“哈哈!還是你指導有方啊!”
“卑下不敢!”
經過昨天和今天上午的練習,基本上掌握了騎馬的要領,能夠奔馳而行。這都得益於趙全的指導。趙全本名張封,是幽州人士,家族從事養馬販馬生意。他十七歲時因家族中有人得罪當地長官,被牽連為奴。因其長相醜陋,十年間反複易手。但是,趙全的騎術和相馬術十分了得。這十匹好馬全部是他挑選的,皆為千裏良駒。其中一匹白馬和其他馬匹也沒有什麼差別,而且隻有一歲半,他居然要我用五十萬錢買下。後來他說,這匹白馬是龍駒。隻是現在還小,再有一年就能顯出與眾不同了。我一想,白馬,嗬嗬,也好!如果真的如他所說,就留給子龍。
中午一頓羊肉大餐,讓所有人都特別興奮。剛吃完飯就準備去幹活。看到這,讓我給攔著了。規定他們每天中午休息一個半時辰。因為現在是農曆七月份,天氣太熱了,中暑就麻煩了。叮囑廚房多熬點綠豆粥,以供解暑。叮囑完廚房,就拎了個席子走到樹蔭下睡午覺去了。
一覺醒來,大家都幹活去了,隻有張安在旁邊的樹下守著。張全在小溪裏正給那匹白馬洗刷著。
“叫上張全,陪我進城去!”
騎馬就是快啊!五十多裏的路,大概用了四十多分鍾。這還是我騎術不精所致。進了城,問清顏良的住處,直奔過去。
“看,那個騎黑馬的少年就是趙大善人!”
“啊!那少年就是欲大庇天下寒士者?”
“是啊!就是他。看多麼風流倜儻啊!不知婚配了沒?我家女兒,唉,我家女兒才三歲,算了,長大再說吧。”我暈,聽到這話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就是那個瘋子啊?怎麼看也不像個傻子啊?整個常山國的布鋪和鹽鋪都被他空了。唉!”一個頭戴藍巾文士打扮的年輕人無奈的搖著頭。
“豈止這些啊!牛羊市場也被他買空了好吧!”另一個同伴不屑的看著那個文士。
“白度,白度,千年難得這一幕啊!”藍巾文士調侃道。
“少主,這些人亂嚼舌根,待某教訓他們一番?”張安有些按耐不住的問道。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嘿嘿!差點說成,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白度!”這聲音很熟悉,低沉、穿透力極強。不用看,自然是顏良!
“子義兄!可讓白度好找啊。哈哈!”向東邊一看,果然是顏良騎著馬趕了過來。
“哈哈!隨我前來!”顏良撥轉馬頭,向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