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說那四個蒙麵劫匪,逃回鮑鴻住處,立即向鮑鴻彙報情況。
“主公恕罪,吾等辦事不力,未曾得手。還請主公責罰!”四人中為首的之人叫胡平,是個絡腮胡。其人三十歲上下,身強體健,一看就是行伍出身。
“嗯?說說怎麼回事?還有為何張猛和周源未歸?”鮑鴻此人頗為威武,身高約有一米七八,眼射精光,似乎要把這四人的心思全部看透。
“啟稟主公,吾等六人在張猛什長帶領下,暗中盯著趙宇那廝,直到戌時,才發現下手機會。那廝和清月姑娘一路步行賞月至東城小樹林。在張猛什長發出攻擊命令後,吾等立即圍攻。豈知趙宇那廝有一把削鐵斷玉的寶劍,連著斬斷吾等三口短刀。吾等料敵不過,隻有四散逃回。隻是不知張猛和周源二人為何遲遲未歸。”胡平半真半假的回稟道。
其實,此時胡平心裏一直想說一件事,就是四人圍攻趙宇時,他那柄寶劍散發出的威壓,讓自己透不過氣,雙腿一直打哆嗦。想必旁邊的李貴亦是如此,逃跑時,李貴那廝還跌倒了呢。但是這話可不能說出口,否則,鮑大人一句“臨陣畏敵”,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竟有此事?爾等暫且下去,今日之事半句不得泄露出去。否則,殺無赦!”鮑鴻嚴厲的說道。四人下去後,鮑鴻的管家鮑福上前道:“老爺,要不要除掉此四人?”
“暫且不用,等張猛和周源回來後,一起除掉!”鮑鴻眼中陰狠一閃。說完帶著鮑福,騎馬朝著舒心閣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趙宇和清月二人已經回到平安客棧。清月整個身子一直靠著趙宇,幾乎是把清月一路抱回來的。
“清月,要不要吃點東西?”趙宇看著沒有血絲的小臉,心中的痛無法言語,隻能默默的攬之入懷,輕輕的撫著清月那清瘦的背。
“白度哥哥,清月想不願你出去,隻欲如此靠在你懷裏一生一世。”清月此時心裏驚恐萬分,一時之間六神無主。那令人窒息的威壓,那血淋林的場麵,這寬厚溫暖的懷抱······
趙宇此時也知道無需太多的言語安慰,有時言語顯得多麼的蒼白無力,有時言語是如此的匱乏貧瘠,有時輕輕的一個動作,柔柔的一個眼神勝似千言萬語······
“清月,扶你去裏間休息吧。”大約過了十多分鍾,趙宇感覺到清月已經稍稍平複了,身體不似先前那般僵硬,玉手也恢複了溫潤,臉色也不似那般慘白。
“嗯。”清月輕輕的應了一聲。
趙宇把清月扶到裏間的大床上,正欲回身到外間時,卻被清月溫潤的玉手拉著衣袖,滿臉紅霞低低的說道:“白度哥哥,清月害怕,陪著清月好嗎?”
趙宇在腦中瞬間閃現的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的問題。小趙宇可沒那麼多想法,本就昂首挺胸,一聽此話就想躍馬挺槍披掛上陣。清月告訴過趙宇今年她已經十六歲了。可是,現在趙宇想的是怎麼才十六歲。這也太小了吧,現在真的把她給正法了?心裏過不去那道坎啊!十六歲,還是花季雨季的少女呢!
“好!”趙宇腦子中在一刹那間閃現了N多念頭,最終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心中想著管他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聽天由命吧!
二人合衣躺在床上後,趙宇吹滅了裏間的蠟燭。當室內完全黑暗下來後,清月急忙一頭紮進趙宇的懷中,雙手緊緊摟住趙宇的腰,生怕他飛了一般。本來就躍躍欲試的小趙宇,此時懷著滿腔的怒火支起帳篷示威著。趙宇也是苦不堪言,還不能拒絕,也隻好摟著清月那盈盈一握的柔軟細腰。
也許是恐懼的原因,清月上半身不斷地調整位置,以求最舒適。可是她那滾燙的小臉從趙宇的胸膛傳遞著可怕的信號。她那堅實的玉峰也不斷在趙宇的小腹上部擠壓著。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那如蘭的吐氣也越來越急切;他的雙手越來越放肆地遊走,她的嬌軀也越來越溫熱柔軟。刹那間,天雷勾動地火!熊熊烈火終於燃燒了!起初是弱弱的叫疼之聲,到後來漸漸變成大自然中最為和諧美妙的樂章。一夜之間:一陣翻雲覆雨足有半個時辰,好容易雲雨初歇。片刻之後卻風雲再聚。直到五更時分,他還有山雨欲來之勢。可一看她已經沉沉地睡著了,幸福的笑容是那麼美麗地綻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