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棟子似乎很趕時間,也沒多坐,來這裏的目的也隻是引薦我一下,告訴劉之文說我在這學校讀書,讓他以後有什麼問題就幫襯著我一些。
劉之文似乎對這輩份特別在意,連連點頭答應。
處理完這些,小棟子站在劉之文那小棟門口一站,又打量了一旁劉之武的那棟房子,嘿嘿一笑道:“嗬,真夠氣派的。”
小棟子話音一落,劉之文便嚅了嚅嘴,也沒接話,老臉一黑,似乎不太樂意的樣子。
“怎麼,您兩老兄弟還僵著呐?”小棟子也不忌諱,直接湊過去低聲問劉之文。
劉之文恨恨的嗟了一口說:“不僵著才怪呢,我這兄弟太不成器了些,為了錢啥事都幹得出來。”
小棟子又是一樂,一把勾著劉之文的肩膀說:“老劉,要不咱們過去走一趟?”
劉之文張了張嘴,最後輕歎口氣道:“既然師叔你這麼說,那我也隻好走上一趟了。”
說到這裏,小棟子便朝我嘿嘿一樂道:“小寧子,以後沒生活費了就來這裏要,多的是呢。”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這家夥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進屋的時候,劉之武正悠閑的躺在寬大的太師椅上聽曲呢,隻見他兩眼微眯,一聽到腳步聲頓時睜眼站了起來,一看是小棟子頓時臉色一變,老遠就喊了起來道:“喲,是咱們年輕有為的小師叔來了,稀客稀客啊!”
“別扯這些沒用的”,小棟子故意將臉一板拉過我道:“我小師弟在你的地盤裏可受了不少的委屈呀!”
“小師弟?”劉之武頓時一愣,滿臉狐疑的看了我半天,最後才反應過來,故作一臉委屈的道:“我哪敢呐,況且,一開始這位小……小師叔也沒亮出身份來麼。”
小棟子一麵聽著劉之武的話,一麵反倒在他鋪子裏轉悠起來。
相對於劉之文那破落的紙紮鋪來說,眼前這劉之武的鋪子可以算得上是“金碧輝煌”了,小棟子一麵把玩著他店裏的擺設,一麵故意發出聲聲極為誇張的字嗞嗞聲,陰陽怪氣的道:“我說老劉呀,你這幾年可真發了不少的財啊。”
“嘿嘿,糊口,糊口”,劉之武連連點頭。
小棟子白了他一眼,也沒多說,依著和之前對劉之文說的那樣叮囑了他幾句,讓他在這裏幫襯著我一些。
劉之武連連點頭,沒有半點的遲疑。
眼見劉之武這樣,小棟子這才嘿嘿一笑,衝我說:“小寧子,這事做哥的算是幫你辦妥了,你可得好好努力啊,不然的話,哪天師父他老人家來了這裏,要發現你沒點進步的話,我這臉上也沒麵子不是?”
看他一本正經的,我差點沒笑出聲來,心想著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拉大旗作虎皮?
不過,我知道他這是怕自己鎮不住這劉之武,所以故意拿司徒老前輩說事呢。
想到這裏,於是我也不拆穿,連連點頭稱是。
我一路送小棟子到了火車站,還確實有些舍不得,一路叮囑他有時間多來轉轉。
小棟子嘿嘿一樂道:“我這不是事情沒辦完麼,不過,要真等我辦完了來這裏的話,到時候隻怕你又會嫌我煩了。”
我以為小棟子隻是開個玩笑,於是也沒太在意。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等到小棟子真確定就在這城市裏之後,我他麼的何止是煩,簡直是頭疼欲裂呀。
當然,這都隻是後話,暫且不表。
等到小棟子所在的火車出發之後,我又連忙折返回了劉之文的店裏,問起了那黃鼠狼索命的事。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小棟子亮出了身份之後,劉之文竟然給我的是這麼一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