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武這一舉動讓我大感意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攝魂符,又怎麼練手呢?
想到這裏,於是我直接看向劉之武說:“我不會!”
我這話一出口,劉之武也顯得非常的意外,愣了一下之後咧嘴一笑道:“我說小師叔呀,那學校裏的東西是該學,但是這些東西你也要花點心思啊!”
我看他說得語重心長,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應對,隻好訕訕的點了點頭,隨後劉之武倒也沒見外,索性現場教起我如何破解這攝魂符來。
據劉之武說,這攝魂符對懂行的人來說完全沒有鳥用,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講卻是一大隱形殺器,防不勝防,之前那馮靚之所以會失神就是因為這照片的原因,所以,隻要破了這攝魂符,那照片依然還是照片,不過對馮靚來說卻不會再有任何影響了。
我依著劉之武的指導,伸手沾了點唾沫,隨後在這攝魂符上畫出一道破陣符,大喊一聲:“蓮舌生津,破!”
話音一落,隻見那附著在照片表麵的唾沫緩緩化開,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散,再次看時,卻已然和最開始並沒太大區別,使得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攝魂符破了沒有。
於是我一臉迷茫的看向劉之武,問他行了沒。
劉之武嘿嘿一笑說果然是小師叔,這天資真沒法說,才一學就會了。
我愣了愣,心想著這劉之武本來就是個不大靠譜的人,該不會是唬我吧?
於是我又細細看向這照片。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照片上馮靚的媽媽竟然微微點了點頭,好像在衝我笑一般。
我登時嚇了一跳,差點沒將這照片給扔了。
“嘿嘿,大功告成”,劉之武一拍把掌,一把勾住我的肩膀道:“走,收錢去。”
“這就行了?”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劉之武卻沒再回我,而是直接朝房門走去,才一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突然腰身一沉,像是馱了千斤巨石般,臉色都隨之微微變了變。
我還以為他受了什麼傷,於是連忙要過去扶他,卻見他無力的擺了擺手,一把拉開門來,衝正守候在外麵的馮靚她們招了招手,踉踉蹌蹌的走出門去,悠悠說道:“這事成了……”
一聽這話,最高興的當屬馮靚了,隻見她二話不說三步寸作兩步的衝到房裏,一把拿起那張照片端詳了半天,滿臉的雀躍。
而與此同時,馮靚的父親就包了個大紅包遞給劉之武,連忙道謝。
劉之武淡淡一笑,連這紅包看都沒看就遞給了我說:“我這完全是衝我侄兒的麵子來的,這區區小事就留給他作學費吧。”
我聽了心中一顫,心想著這可是近九千塊呀,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到手了?
說實話,我是完全不信的,在我看來,劉之武貪財如命,肯定不會就這麼大方的把這麼多錢給我。
而且,我也根本就沒準備著要。
在我看來,要是沒他的話這錢根本就拿不到手。
這個時候劉之武又環顧馮靚家打量了一圈,之後輕歎口氣,踉踉蹌蹌的坐了下來,又衝馮靚的父親道:“你這宅子確實不錯,風水也還行,不過這沾了邪氣,隻怕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要走下坡路了。”
一聽這話馮靚的爸爸頓時又是臉色大變,連忙問劉之武怎麼回事。
劉之武淡淡一笑,指著這屋子正門說:“你這宅子雖大,但也同樣布滿了邪氣,加之你家裏人數太少,活人氣不足,短時間內不可能完全衝抵這股凝而不散的邪氣,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輕則染病,重則……”
說到這裏的時候劉之武故意拖長了聲音,又問馮靚的爸爸:“我問你,最近你是否有精力不濟,腰膝不得力的情況?”
一聽這話馮靚的爸爸連忙點頭,還說自己這情況確實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了,感覺吃飯睡覺都不如從前,走幾步路都直喘氣的。
“這就是病因了”,劉之武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但這個時候馮靚的爸爸卻已然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臉上都急出了汗,連忙問劉之武這該怎麼辦。
“這個好辦”,劉之武淡淡一笑道:“我這倒還真有幾道元氣符,可以安神去穢,對你現在這種情況再適合不過了。”
不過,劉之武隻是嘴上說,卻完全沒有動,笑眯眯的看著馮靚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