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小家夥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那兩鬼鬼祟祟的家夥衝去,我心頭一片火熱的同時也對小家夥下了道隻廢不殺的命令。
倒不是我仁慈,而是我還想著留下活口問話呢。
而與此同時,小家夥也是身形陡然一變,霎時間變得猙獰起來,十指如勾般的朝兩家夥天靈掏了過去。
我以為事情很快就會有了結果,心裏雀躍得很。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哼同時從車裏傳來,讓我心頭一驚,心想著我怎麼忘了這茬了,這車裏麵可還有人呢?
當然,這並不是我最意外的。
真正讓我心驚的卻是這發出一聲冷哼的人,因為,我感覺他似乎能看到小家夥一般。
“糟了”,我暗叫一聲,剛要讓小家夥撤回來。
可是,終究還是太遲了一些,一道火光瞬間從車裏轟出,直朝毫不防備的小家夥轟了過去。
隻呼得“嘭”的一聲悶響,小家夥“伊呀”一聲慘叫,弱小的身形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朝一旁歪歪扭扭的落了下去。
我心頭大急,連忙方向一轉,就要衝過去扶起小家夥。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同時傳來:“正愁找不到你呢,正好一並解決了。”
他這話又是讓我大吃了一驚,怎麼聽這話好像這聲音的主人也認識我一樣呢?
“伊呀!”
小家夥這個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側臉看去,卻見他原本光潔的身上一片焦糊,有些地方已被轟得皮開肉綻,傷口裏邊不時冒出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黑氣。
一看這情形我頓時心頭一痛,二話沒說咬破中指放到小家夥嘴裏給他吸起我的血來。
而與此同時,之前那慌慌張張的兩個家夥也圍了過來,在他們身後,有個戴著鴨舌帽的家夥,一張臉完完全全的被遮蓋了起來,根本看不清他長什麼樣。
我沒吭聲,冷冷的看著他們,心裏卻是慌張得不行,眼見形勢對我和小家夥來說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不過,所謂力弱勢不弱,我當然不會顯得太熊,於是恨恨的說:“你們是誰?”
但是,沒人理我,回應我的隻是那兩家夥陰森森的冷笑和他們手裏頭明晃晃的刀子。
我急得不行,又側臉看了看小家夥,卻見他在吸了我的血之後身上傷勢緩緩恢複,隻是氣息上比之剛才稍稍弱了一絲。
見眼如此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問小家夥:“那人你對付得了麼?”
“伊呀”,話音一落小家夥便又張牙舞爪的作勢就要衝出去。
我一看頓時頭皮一麻,心想著現在這個時候也沒功夫顧慮太多了,於是二話沒說再次在小家夥眉心畫出一記狂暴符,想著等小家夥去對付那戴帽子的家夥,而我則再想辦法跟這兩個周旋一會了。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狂暴符才一畫下,那兩拿刀子的家夥便衝了出來,眼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子就要招呼在我身上了。
我急得不行,連忙一個懶驢打滾讓到一邊,正想著怎麼應付的時候回頭一看,卻見這兩家夥已然無力的栽倒在地,而與此同時,小家夥也正將兩團不住掙紮的影子往自己嘴裏塞了進去。
這一幕著實有些詭異駭人。
但是,卻同時讓我心頭大寬。
“噬魂小鬼,還真是個難得的寶貝呀”,那戴著帽子的家夥一眼就看出了小家夥底細,非旦沒驚,語氣之中反而透出一股子濃濃的喜意,靜靜的站在原地,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銅鈴來。
一看這東西我又是頭皮一麻,都不有想就知道這肯定是專門用來對付小家夥的。
我環顧四周看了一圈,心想著我總該想個辦法支援一下小家夥才行,可最後搜羅了一圈愣是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實在沒了辦法於是將目光放在一旁鬆散的泥塊上麵。
而與此同時,小家夥也直朝那家夥衝了過去,凶戾得不行,不時發出聲聲好似怒獸般的吼叫。
不過,那家夥手段也確實了得,麵對小家夥淩厲的攻勢非但不驚,反而慢慢悠悠的騰挪著步了,總是能堪堪避開小家夥的攻擊。
眼見如此,我已然知道了小家夥和他之間實力的差距,不由得更是心頭一陣焦灼,於是二話沒說便操起兩團泥塊直朝那家夥扔了過去。
還別說,我這泥團雖然沒擊中那家夥,但是,這泥團幹燥枯結,一落在地上便砸起陣陣灰塵,好像還真對這家夥有些影響,我眼見有了效果,更是心頭大樂,索性也不再抓泥塊了,反而一把一把的抓起散亂的沙土朝他那邊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