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看著孫老板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樣子,胡雙雙反而顯得更怒了些,將牙咬得咯咯直響,果露著兩隻顫顫巍巍的玉兔直朝孫老板撲了過去,一把騎在了孫老板身上,扯開了孫老板上身的衣服,十指如勾的朝他胸口撓去,一麵撓一麵森森的笑道:“孫甘林,我要將你開膛破肚……”
剛開始時我還真不怎麼在意,心想不就一個女人麼,頂多也就將這孫老板撓個皮開肉綻了不起了。
但是,我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現在的胡雙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隻見她十指猛的一掏,竟然還就深深嵌進了孫老板的肋骨縫中,眼看著似乎就要將他那胸膛給撕開了似的。
我登時急眼了,於是連忙奔過去反手將這胡雙雙給鉗住,同時大聲衝孫老板喊:“起來……”
與此同時,我也是擔心得不行,也不知道小家夥倒底怎麼樣了,搞不搞得掂眼前這個香豔無比的瘋婆子。
“怎麼會這樣?”孫老板滿臉驚駭的坐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之後才坐在牆角,沉默了好半天後才驚聲問我。
我哪裏有功夫理會他,勾著胡雙雙的兩條胳膊已經發酸,依然咬牙死死支撐著。
“哥哥,放開……”,突然胡雙雙聲音一變,吐出幾個字來,是小家夥。
我連忙撒手,張於長喘口氣跑到孫老板身旁,冷聲說:“那得看你做過什麼了……”
其實這也隻是我無心之言,隻是憑借著最直觀的感覺認為孫老板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才導致今天這個結果的。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我話音才落,這孫老板登時臉色一變,居然沒有吭聲,看向我的眼神也隨之越發的古怪起來。
不過眼前形勢緊急,我根本就沒時間理會他,滿心的牽掛著小家夥的安危,怔怔的看著如同瞎了眼的瘋獸一般的胡雙雙,心裏驚駭得不行。
這個過程並沒持續太長時間,胡雙雙那狂暴的狀態終於緩緩停歇下來,一把躺在了地上,全身不住的顫抖,嘴裏不時發出聲聲低哼,好像一個垂死的病人一樣。
我輕歎口氣,心想著千好萬好,小家夥可千萬別出事才行。
而這個時候孫老板也站了起來,眉頭緊鎖,一張臉都皺成了橘子幹似的,冷冷的盯著躺地上的胡雙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呼!”
一道湖水悠悠吹來,帶著股子濃濃的水氣,讓我精神一爽,再次朝胡雙雙看去的時候,卻見她頭頂已然滲出絲絲濃密的黑氣,像墨汁一般。
“怎麼會這樣?”孫老板驚駭的問。
我沒理會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胡雙雙的頭頂,眼見那股黑氣由濃到淡,再由淡到無,心想著應該差不多要結束了,於是暗暗鬆了口氣,最後終於看到小家夥的影子也悠悠從這胡雙雙頭頂中冒了出來,一雙赤紅的眼睛骨碌直轉,讓我差點沒笑出聲來,心頭大石也終於落地。
“陳大師,行了麼?”眼看我悠悠的坐了下來,這孫老板似乎也發現了問題,這才低聲問我道。
我雖然點了點頭,但看著一動不動躺地上的胡雙雙卻是有些疑惑,因為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突然發現,她的胸口竟然突然呈現出了一抹鮮紅似血的痕跡,看上去像刀疤似的,分外的顯眼。
而看到這一幕出現的孫老板非但沒有半點驚訝,反而一聲沒吭的拿起來毛毯,重新將這胡雙雙給裹了起來,由始至終沒有吭聲。
“陳大師,有勞你了”,等到將胡雙雙安頓好後,孫老板這才拿出一張卡來遞給我說:“這是您的勞務費……”
我點了點頭,也不想過多磨嘰,就要轉身離開。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被孫老板再次喊住,隻見他麵沉如水看了我半天,最後才低聲問我說:“陳大師,你趕時間麼?我想和你聊聊……”
我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拒絕,於是點了點頭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孫老板。
隻見孫老板淡淡一笑,繼而又側臉看了看躺在那裏麵色平靜的胡雙雙說:“其實……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