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輔導員這句話的時候,我登時呆了。
雖然我萬般的不情願再和這董倩倩扯上一星半點的關係,但是如果輔導員說的是真的話,那就算我再不想的話,這事我至少也得協助一下調查了。
一想到這裏,我心頭登時數萬匹草泥/尼奔騰而過,連死的心都有了。
難道是我上輩子欠那女人的,怎麼臨到失蹤都要害我一次呢?
不過,一想到失蹤兩個字眼我頓時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極為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之前在處理關雅慧事情的時候那警察不是說這人必須得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才能立案麼?
怎麼現在這董倩倩才消失了大半天輔導員就找到這裏來了呢?
想到這裏,我便繼而問起他來,而且,我心中已隱約有了火氣,怎麼感覺這輔導員竟然也像是針對我一樣呢?
聽到我這一問,輔導員登時呆了,頓了頓後這才眉頭一皺,定定的看了我一眼,繼而很不悅的反問我說:“陳壽寧,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班裏的同學不見了,我前來問問也不行嗎?”
他這話有點戴大帽子的意思,可也有幾分道理,我實在沒了辦法,於是訕訕一笑說也不至於,接下來便告訴他說我對於董倩倩的事一無所知,還說從昨天下午的時候我就沒在宿舍了,說是市區裏頭有個朋友開了個店,我去他那裏捧場了。
輔導員對我這話再沒有別的表示,隻是冷冷看了我之後點了點頭,便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隻覺得嘴裏泛苦,心裏還真有些期待著這董倩倩還是早點露麵的好,不然的話等到時候警察那裏立了案我就有些麻煩了,單單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查我就有些受不了。
接下來的時候,我甚至連上課的心情都沒了,獨自一人在宿舍裏頭呆了小半天,隨後收拾了下心情便準備著去小棟子那裏看能不能幫著打點下手什麼的。
可是,在我就要出門的時候,班長卻又突然找上門來,義憤填膺的樣子,一把攔住了我問:“陳壽寧,我問你董倩倩去哪裏了?”
一聽這話我登時就怒了,心想著特麼的輔導員問我這事是因為他職責所在,你算哪根蔥,怎麼你也跑來興師問罪了。
所以聽到這裏的時候我也是眉頭一挑,冷不咧的看了他一眼,沉聲回他說:“如果你是來向我打聽董倩倩去了哪裏的話,我興許還能告訴你,但是如果你是來興師問罪的話,那對不起,我無可奉告!”
“你……”,我這句話登時將這鱉孫子嗆了個半死,臉色一陣煞白,繼而深深吸了幾口氣後才顯得平靜了些,沉聲問我道:“好的,陳壽寧,是我態度不好,我給你道歉行了吧!”
我瞥了他一眼,都懶得再理他,陰不陰陽不陽的哼了一聲。
說實話,從根本上說我對這班長並無太多好感的同時也沒太多惡感,隻是因為這家夥在董倩倩這事上太特麼的惡心了些,讓我非常之不爽,所以我這才故意拿話嗆他來著,眼見他現在服了軟,我再多計較也沒太多意思,於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慎重而且認真的告訴他說:“班長,我實話告訴你吧,關於董倩倩的事我根本就不想管,也沒打算管,所以,關於她現在不見了的問題,我也是完全的不知道,而且,我也非常的好奇,為什麼每次你找不著她了就跑我這裏來了,要知道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再這樣的話,那你也就別怪我翻臉了……”
我這話算是解釋,也算是威脅,我不知道班長聽不聽得懂,但是,我卻感覺得到這已是我忍耐的極限了。
“但是……”,班長聽後臉色一白,好像理解了什麼似的,又補充說:“但是昨天董倩倩打電話給我說來找你帶她去還她欠下的五千塊錢呀……”
我聽了又是一驚,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心想著這董倩倩怎麼這麼討人厭呢,你特麼的去還高利貸你自己去還呀,怎麼又把我扯進來了,而且來前還給這跟屁蟲打什麼電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