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情形我就弄不明白了,於是問小棟子是怎麼回事。
但是,小棟子卻是一臉神秘,搖了搖頭指了指那老家夥,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不想讓這老家夥聽到。
我點了點頭,心想著不管這是什麼原因,但是這必定是件好事。
果然,隨著小家夥身上的光華越來越盛,老家夥終於發現了異常,“咦”的一聲讓到一邊,隨後冷聲問我和小棟子:“這小鬼是怎麼回事?”
“哼!”
小棟子索性將臉一側,根本就不搭理他。
而我也是咧了咧嘴,像沒聽見似的。
“你們敢不說?”老家夥大怒,縱身一跳向我們衝來,看他樣子是想對我們嚴刑拷問了。
但可惜的是,小家夥哪裏會給他機會,身形一閃攔住了他,而且,也直到這個時候,老家夥手上的金錢寶劍也同時越發的黯淡,眼看著就要變得和之前一模一樣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老家夥臉上才終於露出慌張之色,冷哼一聲道:“老夫今天有要事在身,就不和你們過多糾纏了……”
擦,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一聽這話我登時衝小家夥喊道:“小家夥,別讓他跑嘍……”
“不會的”,小家夥沉聲回道,同時身形再次一閃,穩穩攔在了老家夥麵前,十指如勾般猛的抓了下去,隻聽得“刺啦”一聲響起,老家夥身上衣服瞬間破開幾道血口,雖然看上去並沒什麼大礙,但卻已然將老家夥嚇得不輕,臉色也有些蒼白起來。
“孽畜,你是要老夫趕盡殺絕了麼?”老家夥冷哼一聲,雖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打不過小家夥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嘴倒還挺硬的,於是我也二話沒說,直接讓小家夥再上,一門心思的痛打落水狗。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完全明白了小棟子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了,因為此時的小家夥簡直是如有神助,攻勢越發的淩厲,幾番下來已讓老家夥手忙腳亂,鮮血灑了一地。
我樂得不行,也終於見識到了小家夥的厲害。
“兩位小友,老夫此次前來也隻是覺得好奇,這前後不過是場誤會,倒不如兩位讓這尊陰靈就此停了手如何?”老家夥氣喘籲籲,已被小家夥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居然死不要臉的開始求和起來。
我看了小棟子一眼,心想著如果老家夥死在了這屋子裏隻怕我這租戶也難逃責任,但是如果就這麼放了也未免太便宜了他些,於是我便問小棟子該怎麼辦。
隻見小棟子咧了咧嘴道:“寧殺錯,勿放過,像這種老狗留著他做什麼。”
聽小棟子這意思那就是殺嘍?隻是我怕惹麻煩呐,要知道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我年經輕輕的已經進了兩次局子了,我實在不想再去呀。
“吞一半,留一半”,小棟子咧了咧嘴,終於說出了個可行性方案來,我聽了登時眼前一亮,心想著如果這魂魄真吞一半的話,那這老家夥雖然不死,但也會變白癡了,那倒真是件好事呀。
於是我咧了咧嘴,衝小家夥道:“小家夥,留一小半,其他的你自己吞了。”
“好的”,小家夥一聽這話頓時兩眼一亮,一臉邪笑的朝老家夥追了過去,一隻手伸過老家夥天靈一掏,二話沒說扯出他一大半魂魄來,沒等上片刻就一口將這魂魄給吞了下去。
老家夥也是修道之人,魂魄並不像普通人那麼弱,因而被吞了一半之後依然沒當場暈倒,不過卻同時變得兩眼呆滯起來,木然的杵在那裏,像根木樁似的。
“小家夥,把門打開”,我又對小家夥說道。
等到小家夥將門打開之後,老家夥便像失了魂一樣的木然的走了出去,不大一會樓道裏頭便傳來撲棱棱滾落在地的聲音,聽得我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在這之後我卻發現了一個極大的難題,那就是我兩肉身上麵可都貼著老家夥留下的紙符呢,這魂魄怎麼歸位呀?
小棟子也是一臉頭疼的樣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家夥,似乎是想讓小家夥動手一樣。
可是,這樣能行麼?
不過,老這麼魂魄和肉身分離也不是辦法呀,想到這裏,於是我便讓小家夥試上一試再說了。
對此小家夥倒是非常樂意,我才一跟他說這事他便迅速伸出手來朝我身上的紙符掏了過去,可惜的是,在他手伸向那紙符的瞬間,我分明看到有一層光膜擋在了中間,不讓小家夥的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