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五萬”,這家夥財大氣粗的說,同時抬起眼皮來直直的看著我和小棟子說。
這一次我不吭聲了,看向小棟子,以為這貪財的家夥會接這生意的。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隻是稍稍猶豫了下之後還是非常肯定的搖了搖頭說:“我們不找人……”
“不找人?”一聽這話這家夥隨後抬起頭來,冷冷看了小棟子一眼說:“既然不找人,那你們這店就不用開了……”
說到這裏,他又將一樣東西往桌上一拍,冷冷的看著小棟子和我。
我和小棟子定睛看去,登時嚇了一跳,卻見這家夥拍在桌麵上的居然是一塊和之前偷襲我們的老家夥一模一樣的鐵牌。
也就是說,這家夥和那老家夥是一個組織的。
我和小棟子兩人麵麵相覷,一時之間還真有些不安起來。
“你們有一天時間考慮,我明天的這個時候再來”,將這牌子亮出來之後,那家夥繼而拿起牌子往懷裏一塞,之後轉身出了店裏,留下我和小棟子兩人大眼瞪小眼。
“娘個腿的,這下子可真有些麻煩了……”,小棟子牙疼似的嘀咕了句,臉色發黑,繼而將店門給關了起來,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著那厚厚一匝錢發起呆來。
“怎麼麻煩呢?”我意識到中間的問題,但卻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於是問小棟子怎麼回事。
小棟子告訴我說,這鐵牌是個名為“陰府”的組織裏頭特有的東西,這個組織覆蓋麵廣,成員極多,分布在社會各個階層,勢力之大超乎常人想象。
而且,最重要的是,陰府這個組織有個特色,那就是但凡被他們盯上的人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麵,因此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人願意惹上他們。
聽到這裏我登時頭皮一麻,心想著我們上次還弄廢了那老家夥呢,如果真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們已經非常危險了?
想到這裏,於是我便脖子一梗,對小棟子說那要不咱們不應他這個差事不就完了?
小棟子聽了直翻白眼說你說不應就是不給他們麵子,看不起他們,麵對的就是他們無窮無盡的報複。
我聽了心頭一跳說那要不咱們接吧。
“那更不行了”,小棟子聽了又連連擺頭,看白癡似的看我說:“他們這麼大個組織都找不到的人,你以為我們能找到?”
“那怎麼辦?”
眼見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我真有些糊塗了。
“涼拌”,小棟子咧了咧嘴,撓著腦門說這好端端的怎麼這幫家夥就找上門了呢,難道他們發現了那老家夥不成?
我和小棟子兩人在店裏呆坐良久,最後也沒能想出一個妥善的對策來,不由得一陣頭大,恨得牙直癢癢。
想到最後我實在沒了辦法,於是一拍桌子對小棟子說:“咱怕他個球,咱們門派也不小,大不了跟他硬杠算了……”
“杠他娘個腿呀,咱們門派拿什麼跟人家拚呐……”,小棟子苦著張臉說,要是在四十年前咱們門派鼎盛時期還真不怕他們,但是現在可就兩說嘍。
一說到這裏我才真來了興趣,於是問小棟子說咱們門派現在有多少人,厲不厲害!
小棟子咧了咧嘴,伸出三個手指頭放在我的麵前。
我看了一怔,低聲猜測道:“三十人?”
小棟子搖了搖頭,示意我繼續猜。
“三百?”
“三千?”
到了這裏的時候我已經不敢再猜了,因為再往下去數字就大得有點離譜了,已經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小鎮上的總人數了。
可惜的是小棟子還是搖頭。
一想到這裏我登時心中一陣狂喜,已經興奮莫名的說:“三萬?”
小棟子聽了撲哧一笑,收回了手指頭說:“還三萬呢,你小子想啥呢,咱們門派到現在為止總共三個人……”
臥草,一聽這話我登時兩眼一黑,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無底深坑一般,特麼的怎麼會隻有三個人呢,算上劉之文、劉之武和我們兩人,再加上司徒老前輩也有五個人之多呀,不可能隻有三個人呐。
所以,在我看來,小棟子鐵定是在扯淡。
小棟子輕輕歎了口氣說:“我真沒騙你,師父他老人家的門派已經完全支離破碎了,現在我們所在的,是由師父他老人家一手創立的新門派,還在萌芽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