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小棟子一接這個電話便豁然站了起來,我和拓跋流雲也都是一愣,一道向他看去。
我以為是有生意上門了,非常高興。
拓跋流雲雖然冷著張臉,但不難看出,他也顯得非常的關切,應該和我想得差不多。
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小棟子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之後才衝我和拓跋流雲冷冷的說了一聲:“來者不善呐!”
他這話更是讓我意外不已,連忙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小棟子告訴我說,這個電話來自劉之武那裏。
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吃了一驚,心想要不是這一通電話我還真把那老家夥給忘,雖然跟那老家夥相處偶爾有一些不太愉快的經曆,但不管怎麼說一開始要不是多虧他的話我也會多出不少的麻煩來啊!
想到這裏我連忙問小棟子劉之武怎麼了。
小棟子說劉之武倒是沒怎麼樣,不過,他店裏來了位客人而已。
聽到這話我當然不會傻乎乎的認為真是劉之武那裏來了客人,於是不太耐煩的問小棟子到底怎麼回事,麻溜點兒快些說。
“走吧,咱們先去看看,這一次隻怕有些麻煩……”,小棟子卻沒準備多說的意思,反而一指門外,轉身攔了輛車。
眼見這樣,我和拓跋流雲兩人也沒辦法,於是隻好無奈一笑上車向劉之武那裏趕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才一到劉之武那豪宅的門口,他就主動迎了上來,笑眯眯的,最後將目光放在拓跋流雲身上,一臉不認識的樣子。
對於這一點也是在情理之中,我並不意外。
小棟子也是個熱心人,看劉之武這樣主動指了指拓跋流雲說:“這是你親師叔……”
一聽這話我差點沒笑出聲來。
劉之武一愣,也顯得非常幹脆,二話沒說便迎上來跟拓跋流雲打招呼說:“師叔……”
但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他才一開口拓跋流雲就冷哼一聲,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絲毫不買帳的樣子。
劉之武臉色一僵,隨後咧嘴訕訕笑了笑,之後才將我們請進屋裏,一麵走一麵說:“幾位師叔,那人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一進門就嚷嚷著要找你們……”
他話才說了一半小棟子就出聲接話到:“我看不是他嚷嚷著要找我們,而是你出賣了我們吧……”
小棟子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不太好,我也不清楚電話裏頭對方對他說了什麼,於是也和小棟子一樣冷臉進了屋裏,看到兩個人正坐在劉之武屋裏,那樣子肯定是在等我們。
隻見這兩人穿著普通,長相平凡,看起來三十到四十歲間的樣子,屬於那種丟到人海裏覺得不會一眼看出的類型,一看到我們踏進屋裏便一同將頭轉了過來,細細的盯著我們看了半天,最後才悠悠站起身來,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不知道你們當中哪位才是九幽門的高足呀?還有誰是惠曉棟?”
說到這裏,兩人還來來回回在我們臉上掃來掃去細細打量,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我們臉上寫著自己是九幽門的人似的。
“你們是誰?”小棟子眉頭一皺,這才上前一步冷聲問了起來。
兩人一愣,隨後會心一笑,看來在他們看來,小棟子這是在承認自己就是九幽門人了!
“請問惠道友,你們你師父是否就是司徒雄?”兩人中那個個子稍高些的家夥看了小棟子一眼,似乎吃定了他一樣,才一確認小棟子的身份就直呼其名的問起了小棟子來。
我能感覺得到司徒大師在小棟子心中的地位,而且,這兩人也太不積口德了些,居然張口就直呼司徒大師名諱,這任人聽了都很不舒服,更甭說是小棟子了。
果然,隻見這人話音一落,小棟子便眉頭緊皺起來,看向這兩人的目光越發的冷厲,不悅之意已經分外明顯,冷哼一聲道:“你爹沒告訴過你長輩的名諱是不能直接叫的麼?”
“你……”
話音一落,那人臉色頓時一黑,兩拳一握就要衝上前來,卻被另外一個看來稍稍老成一些的人給攔住道:“對不起了,在下名叫馬德朋,這位是我師弟,名叫袁少兵,在去年年底,他嫡親哥哥袁少軍被你門中那位姓司徒的大師給殺害了,所以我們這才找到了你,希望你能交出這位姓司徒的大師所在……”
聽到這話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是來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