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得從我擊敗東西兩護之後說起。
本來我以為打敗了這兩家夥之後,那陰陽門鐵定會有大手筆對付我的,於是趕在他們動手之前,我索性將西護的屍體給推出了窗外,營造了一種這裏又發生了凶殺案的假象,隨後我便控製著東護的肉身悠悠出了學校,安然的等著有關部門的大動作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一連等了幾天,陰陽門的動作我沒看到不說,那有關部門倒是有了風吹草動。
因為一直處於魂魄狀態的原因,我都好長時間沒怎麼見太陽了,這不正好有了東護的肉身麼,於是我便借著上了他身的便利在這個下午出門轉悠起來。
可等我路過一個報攤的時候,那賣報的人竟然嚷嚷起來:“賣報啦……工程西院又出人命案了,凶手是在校學生啦!”
我聽了一驚,於是連忙買來一份,隻是等我才看上一眼的時候頓時呆了。
特麼的我啥時候成了凶手了?
雖然報紙上說初步懷疑殺人凶手是404宿舍的陳某某,但特麼的404宿舍隻有我一個人,而且,我特麼就姓陳呐,這和指名道姓有什麼分別?
隻是我又轉念一想,這不對呀,我特麼現在不應該在坐黑牢麼,怎麼可能是凶手呢?於是我又細細看去,一看這才反應過來。
我坐黑牢這事是沒錯,但是,我坐黑牢的事肯定隻有極少部分人知道啊,所以,這報紙上說的我殺人在逃也算是合情合理呀!
一想到這裏我差點沒當場跌坐在地,特麼的這麼一鬧我哪裏還做得成學生呐,這不都完了麼?
我像失了魂似的在這街上晃蕩著,滿腦子想著報紙上說的事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因為現在我已經完全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事鐵定和夏輝他爹有關了。
我甚至假想了下,那就是因為我做了某件事情,讓夏輝的父親非常不爽,於是他便想通過抓住小棟子他們來控製住我,但沒想到的是我的魂魄竟然跑掉了,於是夏輝的父親實在沒了辦法,於是便想了一出魚死網破的辦法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我弄成了殺人犯,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坐牢或者被槍斃了,從而不就解了夏輝父親的心頭之恨了?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順理成章,而且也與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完全吻合。
這讓我憤怒不已的同時也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我得真去會會這夏輝的父親才行了。
想到這裏,於是我便直奔公安局而去。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此時的我無名無份,公安局的辦公大樓竟然不讓我進。
這讓我極為惱火的同時卻也無可奈何,於是在實在沒了辦法之後我隻好咬牙在這公安局的大門口等著。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好後悔當初真該把夏輝父親的電話號碼記下來的,那樣的話也免得出現現在這種烏龍事件,被武警扛槍攔在門外了呀!
我這一等就是大半個下午,直到公安局的人全都下班了之後我愣是沒看到夏輝父親半個影子。
我氣得直罵娘的同時卻又完全的無可奈何,最後又隻好悻悻的回了凶宅。
隻是,我這人是回了,但怨氣難平呐,我最後實在沒了法子,又想起了最開始的辦法,那就在在陰陽門的各個堂口搗蛋,反正現在的我看上去就是東護,也不怕被人逮著。
這樣一來效果也是相當驚人的,等到我一連鬧了三個堂口之後,我終於從其中一個好像是副堂主的人那裏弄到了玄武堂堂主的地址。
這讓我欣喜若狂,二話不說趁著夜色摸到了這玄武堂堂主所在的小區,貓腰靜靜的等在一般的花壇後麵,兩眼死死的盯著這位玄武堂堂主家的窗戶,等到他家裏的燈亮了之後我才悠悠上了樓去,輕輕敲了敲門。
“是你?”這位玄武堂堂主看上去五十歲的樣子,身形佝僂,賊眉鼠眼的,一看到是我的時候吃了一驚,臉色霎時間就變了,正要關門的時候被我一把攔住。
“你以為你躲得過麼?”我嘿嘿一笑,擠身進了屋裏,繼而看著有些慌亂的玄武堂堂主問:“你知道我是誰?”
“你想怎麼樣?”這家夥雖然沒回答我,但言語之中已經透露出了他知道我身份的意思,沉聲問我道。
“第一,你們門主是誰?,第二,我要玄武珠,第三,你們總壇在哪裏?”我連珠炮似的說了出來,根本不想給他太多時間。
“嘿嘿,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麼?”這家夥咧嘴一笑,繼而同時又後退幾步,猛然掏出一張畫有古怪圖案的紙來一把撕碎,之後兩手突然結印,嘴裏嘀嘀咕咕念叨了幾句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