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他們是四大門派，不如說他們是四大利益集團，分別把握著g使的四大灰色產業鏈，遊走在法律邊緣，所以不見得光……”馬屁關了燈，我大學生涯最後一次臥談會開始了。
“哦？這麼神奇？那是哪四大灰色產業鏈？聽來聽聽！”雖然此刻的我還意識不到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但是出於天生的好奇，十分地感興趣。
“我們先說牛派吧，早在十年前，江湖上就有他們的傳說，據說之所以叫牛派，主要是取意於股市裏的牛市，這個派別主要是一群玩地下金融的，聽說搞私募、玩老鼠倉、放高利貸、眾籌非法集資的事幹了不少……”
“那這個流派高級呀！”
“其實這些事情之所以能長期存在，而且屢禁不絕，歸根結底是利用了人性中的貪念。”
“舉個例子吧，我身邊很多參與了的人都知道這些所謂金融創新不過是擊鼓傳花的遊戲，但是抱著僥幸心理，覺得最後一捧不會落在自己手裏，所以類似的龐氏騙局才會坑了一批接一批的人……”
“這牛派有老大嗎？”我傻傻問道。
“估計有吧，而且聽說它的內部組織很嚴密，一般人根本滲透不進去……不過這也很容易理解，要是輕易就給別人知道他們操作那隻股票，那他們還怎麼賺錢，早就賠死了！”馬屁歎了口氣，“什麼時候他們吃肉的時候也能帶我喝口湯呀！”
“想得美，他們不把你敲骨吸髓就不錯了。”我接著問道，“那鬼派呢？”
“哈哈哈……這個派別的業務也挺有意思，他們不像牛派那麼洋氣，他們的業務更加原始。”
“哦？怎麼說？”
“據說鬼派最早就稱之為扒手黨，就是小偷的組織，但是後來業務範圍擴大了，像跟蹤、偷拍、黑客這類的高級業務也開始有了，聽說現在的鬼派一般的小偷小摸都不做了，他們現在主要接一些竊取商業機密。私家偵探。還有一些保密技術和保密配方。各種大活。幹一票。夠吃好多年了。”
跟蹤偷拍？我腦子一活，難道這個老張就是鬼派的人？我似乎對這個鬼派興趣更大一點。
“那這個鬼派你知不知道他的頭是誰啊？”
“這個我就更不得而知了，之所以叫鬼派，主要是由於他們都神龍見首不見尾，而且就混跡在我們之中卻又很難被發現。不過我隻是聽說他們的頭好像叫鬼王，可是至於鬼王是誰，那我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最好這輩子也別遇見。”
“為什麼這輩子也不遇見？”
“你難道不怕見鬼嗎？這些人都有雙重身份，要是被你發現了，你說他們還不得把你置之於死地。”
“說的也是。”
“不過這些也都是道聽途說，說不準就根本沒有這麼一個組織，畢竟喜歡造謠生事和以訛傳訛的人大有人在。”
我心中暗想，說不準老張就是鬼派的某個頭目，看看明天有沒有機會試他一試了。
我堅信江湖上都是無風不起浪，既然這個說法廣為流傳，那麼肯定有它一定的真實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