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比武,在五年前曾有過一次,由於西秦軍醫學院的特殊地位,當時還驚動了軍委領導,一名部長還親自來學院參觀了整個比武過程。在那次比武中,藥物學專業很不幸的成為了全校倒數第二,隻在護理係前麵,這讓藥物學院領導很沒有麵子,甚至對領導們的工作以及學院的發展都產生了很大的負麵影響。因此,這次,便提前要求,在軍訓時,從新生中選出一些好苗子出來,著重培養。
這麼安排是很有道理的。
西秦軍醫學院雖然是軍事單位,平時對學生的訓練也不少,但它畢竟是後勤性質,而且,學生的學業負擔也很重,訓練的時間相對其它軍事院校會少很多,而且訓練多集中在隊列養成方麵,因此,剛經曆過新訓的新生們正處在軍事技能和體能的巔峰,由他們來作為軍事比武的主力,是最合適不過的。
這些事情,中校隊長是沒有必要對張教官他們講的,更不會讓新生們知道。這是屬於他的秘密任務。至於完成的怎麼樣,中校同誌自己也說不好。
可以肯定的是,接到這種任務的,不隻他一個人。因為,今年的新訓,所有隊長無一例外的都跟隊來訓練基地了,而在以前,隻會派幾個代表過來,能教官們有個約束就可以。
如果,這次學校的軍事比武中,藥物學院的成績沒有些起色,學院領導不好受的時候,那後果,肯定是需要他來承擔的。但是,苟中校不想承擔後果,隻有新生們多付出一些了。
陳鷹笛他們這屆新生注定會比較慘,隻是,這些小菜鳥們卻渾然不覺。甚至,周迪音都不知道今年會有這個比武。
苟隊長吐了一個煙圈,心中默默地將紙上的名字記在心裏,將那張紙放在了抽屜裏麵。然後掐掉了煙,整理好軍裝,開門走了出去。
……
“張教官,隊長那是什麼意思?”快回到新生宿舍的時候,王教官問張清絕。
“就是字麵意思,好好訓他們就是了,高標準,嚴要求,挑出撥尖的。”
“那我們按照新兵要求來,這些學員兵能受得了嗎?”伍教官也問道。顯然,這三個教官中,以張清絕為首。
“哪有受不了的?”張清絕說道,“我們按照隊長的指示訓就行了,出不了什麼事情。”
“我聽說,前些年西秦醫院學院的學生給華夏工程大學的學生軍訓的時候,訓太狠了,結果工程大學的老師護短,非帶著西秦軍醫學院處理了那個教官,我們會不會?”
“不要想太多了,”張教官說道,“我們和隊長並沒有直接領導關係,他不會無緣無故來給我們挖坑,我們按他們的批示完成任務就好。另外,我觀察了他們一個星期,這些新生的底子還是可以的,把握住度,不會出事的。”
到了宿舍樓前,教官們便極有默契的同時禁了聲,嚴肅了麵容,昂首闊步地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