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3. 一隻兔子引發的血案(2)(1 / 2)

夜色朦朧。

陳鷹笛和周迪音在火堆旁烤著兔子。

“你是怎麼會這些的?”等兔子的時候,陳鷹笛和周迪音便聊了起來。

“我家是在很落後的小山村,每年寒暑假都會和爸一起出去打野味的,野雞啊野兔的,隻要遇到我們都打。”陳鷹笛說道,“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幾天,所以這些,我基本都會。”

“你假期都去山上打野味去了?”周迪音很吃驚。她雖然很小就離開了常規意義的校園,但周圍的朋友,假期的時候不是去旅遊就是上補習班,鋼琴啊舞蹈啊什麼的。趁家期上山打野味的,還是頭一次見。

“是啊,我們村都那樣的。”陳鷹笛說道,“我們那裏比較落後,交通也不便,但野牲口倒是多,挺好打的,尤其是冬天,動物比較缺食物,更好打,時常能打到大家夥,能吃好久呢。”

“我看你剛才打兔子挺快的啊,怎麼會還要一出去幾天呢?”周迪音問道。

“隻是打兔子這樣的不頂事啊,一隻兔子,一頓就吃沒了,還得要大家夥才能頂事兒。我們那兒有一種叫野麂的動物,差不多有一匹馬大小,長著獨角,凶猛得很。奔跑速度很快,力大無窮,而且靈智還很高,難弄得很,我們一般都要好幾天才能弄到一頭野麂。”

“那你們一般怎麼捉野麂?”

“那家夥皮糙得很,一般的刀棍根本殺不了它,可以說是刀槍不入,在夏天不缺食物的時候根本抓不住它,隻有在冬天缺少食物的時候,用食物給它下套才能偶爾抓住一隻,經常在冰天雪地中等上好幾天,就等它鑽到套裏。”陳鷹笛邊說邊轉動著兔子肉。

“那你們在雪地裏吃什麼?”周迪音看著眼前已經在冒出陣陣香味的兔子。

“吃能帶點幹糧啊和白開水啊,”陳鷹笛說道,“那野麂精得很,稍微弄出大一點的動靜,它就發現了,隻能窩在那裏等,幸運的上,兩三天就能等到一個了。”

“怎麼聽著向守株待兔?”周迪音拿著槍,向四周看了一圈,然後調侃道。

“說得也不錯,不過,我們這是主動的守株待兔,餓得不行的野麂,在食物的誘惑下還是會下套的,從這個角度上講,和守株待兔又是不同的。不過,等的那個過程,絕對是對精神的折磨。所以,這基本上是和它的毅誌的較量,就看誰先撐不住。”

“所以,你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那種不達目標不罷休的那種精神?”周迪音問道。

“不達目的不罷休?”陳鷹笛納悶兒?

“就像那六十個俯臥撐,還有體能訓練。”周迪音提醒道。

“要這麼說也算,不過很多事情都是那樣,自己不逼一下自己,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呢?就像等野麂的時候,隻能提醒自己再多堅持一天,它就會先屈服,就能取得勝利了。”

“你們不冷嗎?”周迪音道,“那種天氣,不管穿多少都還是會冷吧?”

“冷也抗著唄,它也餓啊,就看是我們先抗不住冷還是它先抗不住餓,所以我才說是毅誌的較量嘛,”陳鷹笛笑了笑,“肉好了,可惜了,沒有鹽巴,味道估計不怎麼樣,你先嚐嚐,隻能將就著吃了。”陳鷹笛遞給周迪音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