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樂靈異能?”周永正並沒有問周迪音的家是哪兒的,家裏有幾個人什麼的俗世問題。而是關注陳鷹笛的異能情況。
“是的,叔叔,聽上峰和周迪音說,我的先天親和力是九級。”陳鷹笛依然不卑不亢,言簡意賅的回答著周永正的問題。
陳鷹笛從來就是這樣一個人,對待上級,他不會刻意低頭討好,對待不如他的人,哪怕是路上遇到的清潔工,他也會表現也自己尊重和禮貌。
這是父親從小教他的,不低頭哈腰,也不趾高氣揚。
“嗯嗯,”周永正道,“音音和你一同學習修煉,勞煩你照顧了。”
這是試探,陳鷹笛心思一轉,馬上明白了。
“我們是同學,又同為樂靈異能,互相幫助是應該的。”陳鷹笛回答得滴水不漏。即沒有生疏之感,也不顯得過分親密。
“這個小子,對人不卑不亢,說話也是滴水不漏,看起來倒不像個簡單的角色。”周永正也是心態急轉。
“你家是哪兒的?”周永正還是問出了一個與其身份其及不符的問題。他需要確認一個事情。因為周永正突然注意到,陳鷹笛手上那塊表。
在陳鷹笛整體普通的衣著中,那塊表就是砂礫中的黃金一般,格外引人注目。
周永正心裏一陣不舒服,周永正並不嫌貧愛富,到了他這個級別,權力也好,財富也好,都很難入他的眼,他一眼看中的,都是人本身。
“我家是鄂省的一個小山村。”陳鷹笛略微一想,便明白了,但他還是老實的回答道。這種問題沒有隱瞞的意義。“周永正的這個問題,並不是在意我的家境,而是他注意到了我手上的表。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音兒的爸爸,看來,他的火眼金睛倒是看到了不少東西。”
“老周啊,”上官行空當然知道周永正的意思,但他覺得這才幾天,二人也不可能有什麼,周永正這有點故意為難了,便替陳鷹笛解圍道,“音音向我彙報一下她的任務進展後,便可以跟你回家了。”
周永正明白,這是在逐客了。雖然他能進來,但這裏麵的任何有關任務的消息,他都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上官行空突然也注意到陳鷹笛手上的表,看了看好周永正,又看看周迪音,“剛才還覺得你們兩個沒什麼,怎麼反手就給我一個耳光。現在的年輕人啊。”上官行空暗暗想道。
“我去車上等她,”周永正應道,“音音,你交待完任務便出來吧,你叫陳鷹笛對吧,你和音音是同學,也一塊兒去家裏坐坐。”周永正向陳鷹笛發出邀請。
“老周,陳鷹笛才剛剛來,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怕是沒時間去你家啊。”沒等陳鷹笛和周迪音說話,上官行空便替陳鷹笛拒絕道。
這並不是替陳鷹笛解圍的托詞,而是陳鷹笛真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他在飛龍市的時間有限。
“嗯,那下次吧。”周永正知道上官行空不可能編個謊話來騙他,說完便離開了這個房間,直接離出了大門,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