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鷹笛對周圍的地形也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崗哨的位置很好,根本不可能繞過去。而且,除非會飛,否則,根本不可能從他們眼皮底下溜過去。
陳鷹笛自然不怕等,見目前還隻能耗著,他反而尋了個位置開始修煉起來。雷閃看了看,直接無語了,這種環境下還有心情修煉,真是修煉狂人啊。但雷閃也能理解,陳鷹笛隻有幾個月的時間了,還需要突破宮級黃鍾的瓶頸,壓力確實挺大。
直到第三天夜裏,大雨終究是來了。這三天雖然時常有雨,但都是一恍而地小雨,離雷閃所說的暴雨還有些差距。
“鷹仔,這幾天我仔細觀察了,這個崗哨裏有四個人,隻有每天下午六點才有人來換崗,這一會大雨就來了,我們趁這個機會把它端掉吧,把那四個家夥直接幹掉。”雷閃道。
“好,”陳鷹笛自然明白雷閃的意思,就是要等暴雨的時候以雷元素端了這個基地,造成被雷擊中的假象,基地那邊才不會懷疑。
“你能讓那四個家夥暫時放鬆警惕嗎?”雷閃看向陳鷹笛,如果陳鷹笛的移情在這個時候能有效,那他的行動將容易得多。或者,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便會被全部抹殺。
“這些恐怖分子最怕什麼?或者最想什麼?”陳鷹笛畢竟是第一次執行任務,知道的東西很少。
“這些家夥都是些變態,他們並沒有太在意的事情,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也不在乎感情。”雷閃道。這確實是個問題,移情,得有情才能行。
“有了,”陳鷹笛道,“既然他們常年在生死邊緣,那麼他們隨時都會非常警惕,利用這個,我可以將他們短時間的催眠。”
“好,能這樣就太好了。”雷閃很意外,陳鷹笛竟然能做到暫時將敵人催眠,哪怕隻是普通人,這也很不容易。
……
“好了,暴雨來了,就是現在吧。”雷閃對陳鷹笛道。
陳鷹笛看了遠在至少三百米以外的崗哨,拿出一尺多長的笛子,十指輕動,一首《nothingintheworld》從笛子中飄了出來。
這是陳鷹笛高中時經常聽的一首曲子,多少個夜晚,陳鷹笛就是在這首歌中一邊想念著深山中的父母,一邊挑燈夜戰。可以說,這首歌中既包含了對父母的思念之情,也包含了陳鷹笛對現實命運的不滿,想要極力靠自己的奮鬥改變人生命運的執著與堅毅。
沒有人是天生不珍惜生命的,沒有人天生不愛父母的。哪怕是恐怖分子也不例外。
當樂靈裹著陳鷹笛濃濃的情感湧向那四個崗哨的時候,他們在瞬間想起了遠方的父母,想起了自己在年輕也的躊躇滿誌,可是,一次次的自我放縱讓他們一步步墜入深淵,從此不得不父母分離,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一股股悔意湧向他們心頭。
一首暴雨中有笛聲,讓他們暫時的迷失了。
人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放鬆警惕,哪怕是恐怖分子也不能。
就在他們短暫的迷失中,厄運就在這時候降臨!
雷閃飛快的出現在他們麵前!一記手刀,一股小型閃電直接從他手中飛出,然後一分為四,飛向了四個崗哨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