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意外的生活(2 / 3)

“啪”!忽然間我的頭好像應該是被人重重的砸了一下,三分鍾之後我立刻反應過來,抱著頭大呼小叫“啊呀!好疼啊!哪個小王八蛋砸我的頭了?”

這時候凱子像小倩一般從我身後探出半個頭來,並且做了一個一點不可怕的鬼臉。很明顯,他是想讓我插他的雙眼。助人為快樂之本嘛,所以我就以舉手之勞幫他達成了願望。我媽從小就教育我,當別有需要幫助的時候你一定要主動的去幫助別人,這樣你也會得到很多的快樂的。看來我媽的這句話是對的,因為此時我幫助了凱子之後我感到無比的快樂。

凱子一陣狂叫之後,一邊用雙手蒙著眼睛,一邊問我“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來早了學校也不管飯啊。來那麼早做毛啊!”我的雙眼從未曾從美女的身上挪開過。

然後凱子向我介紹了這幾位老鄉,我也得知這個美女叫許雅嫻,真是個好聽的名字。高個子叫大誌,是我們老鄉會的社長,據說非常酷愛打籃球而得此大名,小個子是張勇。

凱子是我以前高中的同學,那會常常在一起玩。他嗜酒如命,但顯然是個菜鳥。他喝醉過多少次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喝酒沒醉有幾次我卻記得清清楚楚,因為一次都沒有。記得有一次喝酒喝多了,跑去和某位老師表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老師應該是個女的,他告訴那個老師自己如何如何的喜歡她,而且希望和她交往。但是正巧遇上那個老師的男朋友過來接她,凱子就想對那個老師的男朋友動粗。結果那個老師的男朋友倒是斯斯文文的什麼也沒做,而那個老師卻直接把他塞垃圾桶裏麵去了,連走時甩下一句話,讓他回家吃奶。此事一度成為我們取笑凱子的不變話題,也給他留下的非常大的陰影,因為至此之後的時間內沒有一個小妞願意給他泡的。當然,我是不會隨便把別人的醜事抖出來的。

在她們幾個護送下,我安全的抵達了宿舍,我略微的梳洗之後,便和他們幾個一同去吃飯。飯後他們帶著我到處閑逛,也看到了該校標誌性的建築之一,兩棵高聳的柱子中間有一群鳥冉冉飛過。當初我沒看明白啥意思,現在終於明白了,就是放鴿子的意思。

5

我和凱子回到寢室的時候寢室裏空無一人,不過他們的被褥卻早已鋪好。凱子同我一班,剛好也住在一個寢室,他睡在我旁邊。這裏的床鋪和高中那會的不一樣,高中的時候一個宿舍裏有4張床,然後有上下鋪,能睡8個人。而現在的床和以前的不同之處在於沒有下鋪,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小書桌。這樣有一個好處就是如果你上鋪的兄弟在打飛機的話你不會在因為床劇烈搖動而頭疼無比無法安然入睡。高中的時候住宿費300塊錢一年,我便很傻很天真的認為現在換成四個人的話那麼錢應該是600塊錢一個人,但是我後來去交錢的時候發現是1200塊,我大罵大學裏的教授都是**,連數學都不會算。

我和凱子在宿舍裏異常的百無聊賴,隻能靠一邊不斷的抽著煙一邊聊天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他說他第一次和他女朋友在操場kiss,結果被值周老師拿著電筒一陣狂追,兩人不得不躲到垃圾坑裏假裝是垃圾才能蒙混過關。我覺得他和她的女朋友的這種做法是極其明智的,充分利用了他們自身的優點。後來我勸凱子不如真的去當凱子好了,不要對不起他這個拉風的名字,而且還可以照顧我的生活,兩全其美。但是後來被他婉言拒絕了,“滾!******你這個混蛋怎麼不去。”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了敲門聲,凱子急忙跑去開房。在房門打開的一刹那我清晰的看到了門外兩人豐富的表情變化:興高采烈、大驚失色、張口結舌、呆若木雞、淚如泉湧、強顏歡笑、心有餘悸。他們之所以會有這種劇烈的表情變化我想科學的解釋應該是這樣的:兩人本來心情愉悅興高采烈,但是在開門的一霎那他們看到了凱子——這個像風一樣而且張的天馬行空的男人。看到凱子的長相之後兩人由於實在是沒有一點點的心裏準備,因為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的長相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能力,隻是忽然間感覺好像五雷轟頂一樣嚇得魂都丟了不禁大驚失色。由於太過於驚訝所以血液大量的湧向大腦導致大腦供養太多而致使腦細胞劇烈運動從而拉動麵部神經活動出現了張口結舌這種錯綜複雜而又極其怪異的表情。正是由於血液大量的湧向大腦所以雙腿嚴重供血不足而氧氣無法運輸到腿部導致雙腿不能動蕩呆若木雞。在僵持的40多分鍾之後兩人終於反應過來再次回到現實之中,但是凱子給他們的恐懼還遠遠沒有結束,凱子的容貌再次由於光的反射原理投在了眼球的視網膜上,並且以視神經為媒介傳遞到了大腦並且刺激大腦皮層的神經中樞,神經中樞得到“凱子長的醜而且是非常的醜”這一信息之後在將信息傳送到眼球,兩人由於條件反射而嚎啕大哭淚如泉湧。但是他們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他們的室友,而且要一起吃飯一起拉屎一起睡覺4年之久,所以不管內心怎樣忐忑不安也隻能強顏歡笑,但是他們幼小的心靈早已傷痕累累,凱子給他們的恐懼感依然讓他們心驚肉跳心有餘悸。

兩個驚魂未定的室友拿著洗漱工具進來到宿舍之後還沒等我掏煙便掙著給我和凱子遞煙,看來他倆也不是什麼好鳥。然後我們自報家門做了一點簡短的自我介紹,搞來搞去大家全部都是雲南人,想換個口味怎麼就真麼難。睡在我對麵的是一個小屁孩,要單看背影準認為他是個小學生,我問他是不是傳說中的神童,還沒斷奶就來上大學。他說神童個屁,都二十了。睡在最裏麵靠近衛生巾的是一個帥氣的小子,叫楊豔,然後又說讓我們以後不準在外人麵前叫的的名字,而要叫他翔子。我總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思考良久之後才換然大悟,很明顯是個女人名字。或許他的父母本來想生個女兒,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希望真的能生下來一個女孩子,然而結果卻事與願違的生了他這麼一個兒子。以前有戶人家想生個兒子,結果孩子生下來是個女孩,就給她取名字叫招弟,希望借此吉言生個男孩。然而第二個孩子生下來還是個女孩,於是又給取了個名字叫再招。等第三個孩子生下來卻依然是個女孩,這家人近乎崩潰,無奈就隻能給孩子取個名字叫絕招。我認為翔子就是屬於這種情況。此人雖然看似斯斯文文,但是卻異常****無比,不過後來還是跟我和凱子成了關係特鐵的哥們。人稱“三子”,就是翔子、凱子、傑子,理論上和老子、孔子、墨子是一樣的。

“啊呀!有蚊子!”熟睡中,我忽然被蚊子咬了,不禁失口大叫,也順便把我們宿舍的幾個仁兄給吵醒了。

“搞毛呀,大清早的就大呼小叫的,被人強奸啦。”一個碩大的‘怒’字在凱子的臉上發出陣陣紅光。

我一咕嚕的從床上蹦了下去,“我倒是想被人強奸,可惜沒人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一邊說著一邊去拉扯凱子的杯子,“不如……”

凱子死死的裹著被子不肯鬆手,嘴裏大叫著:“強奸啊!有色狼!你個死變態!”

“你倆搞同性戀啊?”翔子無精打采的揉著雙眼,一副十幾年沒睡過覺的樣子。

我指著天花板說:“宿舍裏有蚊子,我脖子被它咬了個包。”

他們倆一看自己身上都有被蚊子吻過的痕跡,隨後我們三個緊閉門窗,手持掃把拖把等凶器,在宿舍裏對這個蚊子進行了兩個個小時慘無人道的群毆。事後我們三個對此非常的慚愧,因為這隻蚊子是隻母蚊子。母蚊子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已經奄奄一息了。我們三個麵麵相窺,心裏卻產生一個惡毒的計劃:我們不能讓它把我們幾個男人欺負一隻手無寸鐵並且毫無還手之力的母蚊子的事情傳揚出去,我們必須斬草除根。在我和凱子的哀悼聲中,翔子手起刀落,把那隻母蚊子切成了兩半。這件事情充分體現了人類的惡性,總是喜歡用新的過錯來掩蓋之前的過錯,然後還要裝出一副迫不得已傷心哀痛的嘴臉來。

正當我們對此傷心欲哭而又欲哭無淚的時候,響起了一陣‘呼……呼……’的聲音。

我看著蚊子吃驚的問道;“難道蚊子還沒有死,不然它怎麼還會叫?”

翔子對我的看法頗為認同,又拿起了刀子,打算再在蚊子的身上砍上幾十刀,甚至是幾百刀。

“我記得蚊子不是這麼叫的。”就在翔子剛剛要動手的時候,凱子反駁道。

“不是呼呼的叫還能怎麼叫?”翔子不以為然的看著凱子。

我陷入了一陣沉思中,“咕嚕咕嚕!咕嚕咕嚕!蚊子應該是這麼叫的,這個聲音肯定不是蚊子叫的。”

翔子想了想,貌似有所感悟的點了點頭。其實我知道他根本是在裝蒜,他根本不知道蚊子是怎麼叫的。隨後我們三個對宿舍進行了搜索,勢必要找出聲音的來源。半個小時後我們三個不約而同的聚集到了小孩的床前,頓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還有一個人在睡覺。翔子掄起手掌,啪的給了小屁孩一個耳刮子,然後隻見小屁孩從沉睡中慢慢蘇醒過來,用手撓著臉;“要吃飯啦?”頓時我想起了我們在農村非常常見的一種動物,他的肉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