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永安軍區中,一位棱角分明的迷彩軍士敲響了領事辦公處,“報告中校大人,現在城內亂成這樣了,為何還不派兵幹預?”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收到燕京軍方來電,讓我們軍方不要插手此事!你要知道咱們軍人紀律嚴明,最重要的就是服從上級的命令。”旅長耐心教導著來人,其實內心是十分氣氛的--一個外地的,憑什麼幹預金陵的事?要不是比我大上幾個官職……我還聽你們的?!
“部長…這樣幫那小子好麼,我怎麼感覺擾亂了社會秩序呢。”“沒事,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壓下的。做大事的人要懂得取舍,如果總理連這點權利都不給我,那我這個部長就卷起鋪蓋走人了。”
拿著一疊文件的小姐姐,擠了擠身邊的年輕男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不要說了。“哎,我們這部長,你還不了解麼?這點護短都不做的話,哪有這麼多能人甘心為我們所用。他是在用自己的麵子來收買某人的心,同時也是做給其他人看的。”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真婆娘。”流程風默默的叨了一句。“你說什麼!你個大耳朵、大嘴巴!信不信我現在就解決了你!”
“……大耳朵的明明是你把”“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哎喲。姐姐,我沒說什麼,我在說自己狼心狗肺,狗咬呂洞賓…”“我不信!”女人還是死死的揪著男人的耳朵。“嘶…疼、疼!”
“1隊、2隊、3隊你們那邊有沒有線索?”“甫山一帶裏裏外外都找遍了,根本就沒有局長的人影。不過這一帶的山脈有一巨大的凹坑,占地大概30平方米,其中還夾雜著一灘血,看幹涸程度,已經超過了72小時了。”
“什麼?!”看來這一帶之前發生謀殺案了。“給我把土塊帶回來,這邊進行DNA鑒別。”
“是,隊長!不過期間還下過雨,檢測的話也很難比對血液的。”“那你還有別的辦法麼?!照做就行了,徐三。”
二三天一眨眼就過去,不過今天,有點特別,天陰沉沉的。金陵市政區來了一群遠方的客人,清一色男人,帶頭的是兩個頭發花白老頭,後麵跟了四五個人,也辨別不出他們的年齡。個個戴著中風遮臉鬥篷,背上一隻旅行筐,枝枝棍棍的,裝扮古典,想讓人不在意都難。
“師傅,就是這裏麼?怎麼看上去有點亂啊。”從後麵站出了一個男人,聽其說話聲,非常年輕。兩個帶頭的老者同時扭頭看向一人,不為別的,就因為隻有他會用點手機…
鬥篷男人點了點頭,從褲腰帶中掏出了隻智能機。“小銀,你行不行啊,我看不是這裏吧。”其中一男子雙手合十,伸了個懶腰。
“你別嚇我!害我點錯了。”“………”眾人一陣無語。
“大伯!為什麼我們家族要有這種不收外人不成文的規矩啊!跟外麵的世界相比,我們的信息回收情況差太多了。時代在進步,可我們為什麼要故步自封,不吸收技術,原地踏步呢。”
老者點了點頭,語重心長道“老祖宗定下這規矩,當然是有原因的,三百麵前,霍家就被外姓人給分裂過,那賊人叫應不悔,他挑唆起的內部和外部的戰爭整整持續了一百年之久啊。最終內派取得了勝利,但付出的代價卻是慘痛的。死得大多數人,流著的可是霍家的血啊。還有一點就是,外頭的東西企是這麼好學的?不花下大量時間和精力下去,能學得會麼?那花精力下去的人不受到我們老家夥的愛戴,跟家族脫節了,能勇往直前繼續下去麼?他們回頭的話,是不是也要擔心跟同齡人之間的差距呢。或許是我們這些老頑固不懂人情世故,一直以武為尊,造成了你們後幾代有了相同的觀念。不過,現在的江湖中,武還是至上,這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