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郊外,距離皇城莫約幾十裏路程之地,這裏幾道氣息波動強大的身影,正靜靜的等候。
似乎在等候什麼人,幾位身影幾乎都是老者,而那其中為首的老者,麵皺頗多,麵帶慈祥,身體較矮小,但眼神之中卻是有著一股莫名的期盼。
這老者便是當日引入南宮問如天玄門的翁長老。
身後極為老者,氣息也是極為強大,以此看裝扮也不是尋常之人。
其中一位老者看了一眼翁長老,然後便是淡淡的道:“這小子會不會來?我等都等了如此之久,還真是沒禮貌,若換做宗門之內,弟子早被大板伺候。”
這位老者說話,頗為刁鑽,看著南宮問未來,心中也是極為不爽。
為首的翁長老見到老者的小罵,也是習以為常的道:“再等等吧,此子不像那種會打假之輩。”
聞言,這位老者便是小哼一聲,繼續等待那久久未來的青年。
一個時辰過後,皇朝郊外的山丘之上,一道極為細小的白色人影,漸漸踏步而來。
這細小人影,漸漸走進,青年身穿錦衣白襟,身材較瘦,單手持劍,麵帶微笑的走向那目的地。
白衣青年,黑絲揚起,單手飛劍,隱隱閃爍這寒芒,步伐輕穩矯健,妹踏出一步,都似乎如泰山一般有力,但看似卻輕如鴻毛。
青年自然是南宮問。
此時的他,看著不遠處的幾道氣息強大身影,便是開始加快步伐,漸漸的便是走進那幾道身影。
見到為首老者,為翁長老,然後眼睛瞥了一眼其他極為長老,發現其中一位見他極為氣悶,也沒有多說什麼,拱了一手道:“翁長老,各位長老好。”
聞言,翁長老和其他兩位老者長老還好,微微一笑,倒是那個剛才小罵南宮問的長老,麵色有點不對。
此人濃眉大眼,麵部破長,如馬馿臉一般,極為奇特。
濃眉大眼的長老看到南宮問,也是小哼一聲道:“哼,你還真是大牌啊,讓我等長老親自等你。”
聞言,南宮問麵色便是苦笑一番,但並未反對,的確,這是她錯在先,自然不用辯解。
倒是翁長老見到南宮問便是欣賞的看了一眼,剛才見到南宮問那行走的氣勢,極為雄渾,倒是讓他有點欣賞的味道。
看了一眼南宮問,淡淡的笑道:“肖長老人其實很好,不過性格頗怪,侯師侄莫怪啊。”
聽到這話的南宮問,也是笑了笑,說道:“我怎會怪肖長老,畢竟是師侄遲到在先。”
翁長老見到南宮問這般有禮,而且沒有傲氣,眼神的讚許更甚。
翁長老和南宮問談了一下,然後便是扯到正題,道:“師侄現在時間已然不早了,我等長老還要帶你如宗門付命,閑談之話,擇日在說。”
聞言,南宮問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翁長老,然後便是決定有些過意不去,便是對著他道:“翁長老,其實師侄並非姓侯。”
見到南宮問這般相告,翁長老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大笑的道:“嗬嗬,我自然知道你不姓侯,這麵具怎能滿過我等,不過我也似乎知道,你仇家不少,由此看也在情理之中。”
此話一出,南宮問麵色便是頗為尬笑起來,但心裏卻是震驚不已,這麼說那李紫兩家老祖也知道自己假扮了?
一陣後怕之後,南宮問不再去想,看了一眼翁長老,道:“師侄,南宮問。”
見狀,翁長老也並未有多詫異,淡淡的一笑,便是轉過身前。
翁長老體內道力如呼風喚雨一般躍躍欲出,將其周遭空氣都是隱隱有著呼嘯之意。
淡淡的狂風惞起,翁長老和極為長老也是將其體內道氣湧動而出,然後形成一道狂風。
緊接著,蔚藍如海的藍天之上,突然有著幾道如飛鷹一般的妖獸盤旋而下。
飛鷹震動雙翼,緩緩落下,一陣颶風將其南宮問衣襟吹起,麵容有點扭曲。
翁長老看了一眼這飛鷹妖獸,然後便是轉過頭,對著南宮問淡淡笑道:“師侄走吧。”
聞言,南宮問便是點了點頭,踏上飛鷹雙翼之肩上,然後輕起一陣颶風,飛鷹妖獸猛然震動一番,然後便是朝天窮之上飛去,隱隱消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