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少女的銀白的眼睛流淌出晶瑩的淚水,她撲了上去,將他抱在懷裏使勁抓住。
“蓮!”
“讓你擔心了呢,輝夜……”
深紅色的長發被紮成薯條一樣披到肩膀之後,綠色的雙眼露出親切柔和的目光注視著對方,芙蓉蓮,這就是那男人的名字。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輝夜抱著更緊,然後問道:“還有,你到底是誰?”
冰冷且毫無溫度的話語,不知什麼時候臉上的淚水已經幹涸,唯一閃爍的隻有那雙不知什麼時候變成銀色的詭異瞳孔。
隻感到胸口一陣刺痛,有什麼東西從腹部開始不斷落下……
“啊啊……你是什麼發現我不是那家夥的?”
“蓮”捂著胸口倒退兩步,臉上的痛苦表情換成無法理解的苦笑。為了能百分百再現那男人的一切,自己可是花了一年時間仿佛模仿他的行動啊!為什麼出現在這女人麵前還不到一分鍾就被識破了?雖然知道他們以前是青梅竹馬,但是已經有八年時間沒有聯絡,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能明白站在自己麵前的人不是自己認識的人呢?
“如果你沒叫錯我的名字的話……”
一手揮開匕首上的鮮血,在潔白的月光下,輝夜的身體是既美麗又詭異的存在。單單隻是站在那裏而已,整個人的氣勢就完全改變了。
“名字?原來如此啊。”
冒牌貨真是想笑都笑不出來了呢,沒想到他們兩人之間還有相互的暗語啊,最近的孩子真是厲害呢。
“這次可完全輸在情報不足上呢,下一次我一定可以把你真正的抱在懷裏!”
“我認為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輝夜把垂放的刀換了一個方式,然後突然撕開空氣衝了上去。“你不可能用這張臉出現在我的麵前!”
銀白色的刀刃劃過溫熱的皮膚,少量的鮮血被刀子帶出並且一部分灑到被當成牆壁的窗戶上。二人的眼睛在那瞬間交叉在一起。
出刀沒有絲毫的猶豫,筆直向前。
好冷啊,真沒想到她是那樣的女人。
而且現在已經半夜十二點了,四周安靜且門外就有門衛,明明隻要大叫一聲就能讓大批人湧進的房間,卻始終沒有聽到她的聲音高亢過。
是認為憑借自己一個人就能擺平他嗎?還是說,想要問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而故意沒叫嗎?
不管是哪一項自己都是選擇撤退,現在就撤退吧!
“……”
在舞會的客廳裏,小智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擦拭著自己的槍管,為了這次任務,自己可以帶了很多裝備。從防毒麵具到工兵地雷;從平民的三點八式到軍用的阻擊槍;子彈更是從普通子彈到能在水中發射的水用子彈,甚至連那種能穿透金屬,等打到人肉之後就會分列開來的爆裂彈都特意帶過來。
“才一百發子彈而已,竟然要了我五百塊美金。”
一想到這個小智就一肚子火,他非常明白這種子彈的優點和實用性,但是說什麼也太貴了點吧?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找那老板好好說一下,這個價格可是去年的兩倍啊!如果這樣一直加價的話,被說是養家補口,自己完成任務的資金都要賠在彈藥和武器的更換上麵,這種事情是賞金獵人們最不願見到的。
“這個月的夥食費又要消減了……”
小智用叉子插住桌子上的小蛋糕,這是春歌特意讓人留給他的。雖然平時一見麵就欺負他,但果然還是從小玩到大的未婚妻了解他的愛好。
自己喜歡吃甜食的愛好,而且味覺超重。
隻是單純的在這裏待機實在是有夠無聊的,也許還是阿武那邊的幾率比較高吧?
在宴會的上麵出現的另外一個預備受害者——天王藥。作為隨時都有可能會被色狼襲擊的女性,阿武帶著一鷲和陽一跟在藥和警方的後麵打算實行二十四小時的徹底保護。比起身為普通人的警察,阿武這些靈能者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保護的安全度會更高。
“已經十二點了呢……”
看著天上掛著個的血月,阿武有些蠢蠢欲動,畢竟每當此時,妖怪們都會異常活躍,而且今夜還是難得的凶月,那些一直沉睡的東西偶爾也會突然醒來吧?如果是大城市的東京還好處理,如果是在交通封閉的小村莊的話,那可以說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