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
“阿武!”
“阿武!”
“…………”
“終於醒了!好擔心啊,你知道你可睡了一個星期了呢!哥哥我還以為你就會這樣死掉了呢!”
“……”
無視哭的比鬼還要難看的親生哥哥,阿武回望四周,潔白無暇的牆壁和不時從空氣中傳入鼻孔的濃重藥水味讓阿武判斷出這是一家醫院。
“……”
真是丟臉……
“阿武你想吃什麼?要我去買嗎?”
自己竟然被人打得根本沒有還手能力,除了師傅和爺爺意外著還是第一次!
“……”
“阿武,說句話吧?隻要說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買給你的!”
最想要的東西就是你趕快消失在我麵前的清靜啊!!
“任務怎麼樣了?”
“人質已經安全了,小智和春歌已經將本次作案目標全數消滅。”
這還算是好消息了,不管是任職的保護方麵還是犯人的身份沒有暴露方麵。
一鷲湊近阿武的耳邊悄悄說道:“小智還順便抓了一個犯人,現在正關在老地方,等傷好了我們一起去問。”
俘虜嗎?阿武的腦海裏閃過一個紫藍色頭發的少女,能讓小智在這種任務中捕捉的人不多,很容易才想到是那個女孩子,畢竟他們奉行的都是全數殲滅主義,活口這種東西是不會輕易留下來的。應該和打傷自己的男人有某種關係才對,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能獲得有用的情報就好了呢。
“小智現在在哪裏呢?”
“小智啊,那小子回來之後連店麵也不管,一直和春歌在一起。看來是發情了吧?”
發情了?
阿武差點就要笑出來,小智是那種會發情的生物嗎?
擁有女性恐懼症的他和春歌那頭寧靜的老虎在一起的唯一理由,那就是訓練。看來小智也遇到了相當強悍的敵人的樣子,看來自己也不能在這裏傻傻的呆著了。
“一個星期啊……”
看來已經有一段距離被拉開了呢,再這樣下去自己那一天會被小智殺掉也說不一定。雖然沒有想與之為敵,但是如果遇到像先前一樣兩方的利益不同的時候也會被逼得不得不戰鬥的情況發生。
摸著自己的胸口,雖然狼人之血讓幾乎占據身體一半以上的傷口沒有留下一絲傷疤,但每當摸到這裏,阿武就覺得變扭的痛。
自己竟然被小智以那種情況一刀幹掉,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雖然自己身受重傷的時候會變成狼人,但那也是幾率性,而且還百分百會暴走,所以這也是賭博,根本不算是實力的一部分。
“給我打電話給爸爸,讓他馬上到這裏來。”
“爸爸?為什麼?案子不都破了嗎?事到如今在叫他也……”
“告訴他這是生死關頭!如果不來的話你就會被殺掉,就這樣轉告他!”
沒錯,會被殺掉,但死的那個人不是哥哥一鷲,而是自己這個廢物。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明明已經揮出千百下拳頭,為什麼就連對方的衣袖都碰到不?春歌穿的真的是木屐和服嗎?為什麼可以行動的這麼快?」
在地下黑市的一所訓練室裏,小智和春歌正在進行一對一的對決。要說是對決可能有些誇張,因為這場戰鬥完全是小智單方麵挨打,要說是對決的話就太看得起小智了。
“看招!”
小智一手向上揮動,一條向蛇一樣的火焰以類似龍卷風的旋轉方式向春歌殺來,而對此春歌隻是伸出自己一根潔白細嫩的手指,跳入火中輕輕碰觸火焰中心,頓時火焰像遇到冷水一樣瞬間消失。
“切!”
雖然早知道,但沒想到靈壓的差距會差這麼多!
單憑靈壓就將小智的火焰消滅幹淨,真是個可怕的孩子呢,春歌。
不這樣就沒有意義了!
那家夥的火焰能將地麵也燃燒幹淨,那樣的話……
小智雙手燃燒起大量的火焰,他將雙手聚集在一起,然後發射出去!
“啪!”的一聲,小智發出來的火焰被春歌單手切掉,像小型煙花一樣一閃而過,然後轉瞬消失。
“這樣呢!”
小智猛然上揮,一條火蛇像被高壓擠壓出來的子彈一樣垂直飛向春歌飛去。但春歌隻是輕微的向前邁了一小步,火蛇就在小智的麵前,春歌的腳趾前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