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美軍的暴力和無視,導致我們國家的神聖土地開始滅亡,為了保護國家,我們至此舉起正義的旗幟。如果美軍不歸還安拉的權杖,我們將在紐約引爆核彈來同歸於盡。”
今天早上五點十分,美軍的網絡收到了來自恐怖分子的視屏信件。這讓美軍各級各部門都大吃一驚,不隻是因為對方要采用核彈襲擊的地點,而且是閱讀這件事的人是——教皇理查德?懷森曼!
“這不是挑釁,這是對我們的宣戰!”
看完視屏的蓮揚起嘲諷的笑容,真是太有趣了。不知過了多少年了,竟然有這麼可愛的恐怖分子,實在是太好玩了。
死亡的刺激帶著血腥的香味,身體在顫抖著,不是因為害怕死亡,而是為能死亡共舞而興奮不已。
“真不愧是教皇,完美的演講啊。”
拍著手的男子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他就是這次恐怖分子的首領阿亞迪?格倫比?阿尼比亞。
“沒什麼,反倒是你們,認真的嗎?打算用核彈攻擊無辜的市民!?”
“如果他們打算毀滅我們的話,那麼我們也隻有毀滅他們了。”
受傷的人就會想盡辦法去報複傷害自己的人,這就是人類的本性,尤其是這種本能被搬到國家的位置的時候,戰爭就會爆發。
戰爭,不論用多麼美麗的詞語來修飾也絕對不是一個值得讚美的詞語。
“真是諷刺啊,明明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壞事,真是可憐的人啊。”教皇搖搖頭,為眼前的年輕人們感到歎息。
“為了國家我們可以犧牲一切!” 阿亞迪非常認真的回答。
“真是熱血啊。”
教皇還是替這些人感到不值,覺得這些真的值得嗎?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不是自己的生命嗎?哪有什麼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東西呢?
“你們到底丟了什麼東西,要用核彈來威脅別人?”
“我們丟的是……”
安拉的權杖,可以召來雨水的神奇神器,有招風下雨之能。這對缺水的阿富汗非常重要。再加上失去權杖的他們已經有半年沒有下雨了,麵對逐漸幹枯的河道,阿富汗的居民已經達到飲水限製,在這樣下去他們可要喝石油自殺。
“是這樣嗎?如果不介意的話能讓我打個電話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一點忙呢。”
“依靠教皇的力量嗎?” 阿亞迪感到非常懷疑。
“沒錯。”教皇拍了拍胸口,表示很有自信。
一旁的小智沒有停止手頭的工作,而思考了一下阿亞迪開始回答:“雖然想說拜托你了,但是很抱歉,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為什麼?”
“因為會暴露身份,所以絕對不應許你出去或打電話。”
小智安心了,阿亞迪還不算傻,如果讓教皇打電話的話,他們的位置馬上就會暴露出來。如果是在地下,美軍隻要一枚鑽地導彈就能把他們全部炸死在地下。
而且……
小智偷偷瞄了一眼教皇,對於這個男人,他從來沒有信任過。
“好心當驢肝肺。”揮了揮手,教皇就跟他們說要去睡覺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了。
回到房間,教皇拍了拍枕頭上的灰塵,就算稱作房間,其實也隻是倉庫罷了。就算自己貴為教皇,自己不僅是俘虜而且對方還是穆斯林,作為敵對教派,沒找你麻煩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這和報道上的那些穆斯林狂徒有很大的區別,對他來說算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隻是這種體驗太過危險,如果可以他可真不想體驗一次。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跟隨自己的無辜司機。
“讓你受苦了。”
“不,能和理查德?懷森曼大人一起受苦是我的榮幸!”司機的眼睛發光,非常認真地說。
這是什麼榮幸啊?教皇心想這個人是不是受虐狂啊?但是多虧了他,自己待在這裏也不算是孤單。
靠在門前,小智靜靜聽著兩人的談話直到對方上床睡覺才悄然離開。
“這個時間好孩子早就該睡覺了。”
“我……不是好孩子。”
小智苦澀得回答道,比起白天,晚上才是小智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