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雙狐興幹戈,黑白奏殺造血河,雪山山腳樹林之內,五狐之祖Vulpes pallida獨挑楚天魔劍柳飛絮與十三逆十字教徒!
“風之快意,你們可曾感受過?”
無比的殺意,狂亂而縝密的劍招在光與影中交叉出美麗的樂章。狂亂的白,縝密的黑,五狐之祖Vulpes pallida殺得瘋狂,殺得快意,飛濺的鮮血快不過揮動的雙刃,在空中被切來割去化作小而又小的紅點被砍得消失無蹤。
“風之快意,結果你們還是不明白!”
Vulpes pallida歎息無聲,倒地的屍體還沒明白過來就已命喪黃泉。同為碧之守衛,實力相差竟是如此之巨。
“要吞食也不該找這麼弱的對手,世界樹,你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
收起雙刃,黑白合為一體,Vulpes pallida望了一眼高山的風雪,警惕的離開了森林走向身為自己另一個戰場。
異變的刀鋒一刀萬式,絕世的刀法一刀一殺。無人能及的刀狂不二刀客站在殺戮的荒野上以殺而行。脖間留下的是敗者的勳章,也是他今生最大最深的恥辱。
“天刀……莫青!”
“腦袋已經壞掉了嗎?”
以殺求殺,再生的刀客為挽回失敗而屠殺強者。魔王冷眸魔劍一招一式簡樸中透著飄逸,穩重內流露瀟灑。兩人刀劍纏鬥,白色身影化作一道圓形的白牆阻下不二刀所有外泄刀氣,魔劍緊貼刀鋒,一劍推著不二刀飛出鬼界。
“莫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狂亂的刀引爆風暴殺招,劍者冷眼一掃,一瞬看破刀招,兩指如劍,劃破光芒直入刀王胸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崩天的長吼不知是怒是悲,刀者後退數步,手中的刀放在背後,強大的金光化作從地麵和天空兩個方向射向蘇迪恩斯。蘇迪恩斯一人三化,雙刃擋下天地之光,最後一人緊隨抵擋光芒的二人,以手為劍刺入先前被光芒擊中的胸口一指橫劃,勾走大量的血光隨指而動。
“雪霽!”
一招雪霽,冰凍之氣沿著血液將紅色的血管凍成一條紅絲。不二刀體內所有器官一時氣結,被凍成冰雕。
“這樣,你我決戰之約可算是圓滿完結。”
伸手彈指,沿著手上的血冰逐步粉碎,頓時不二刀體內內髒粉碎殆盡。
“再見了,古老的刀界穿說。”
粉碎的麵目早已看不清是何表情,縱然千言萬語,此時此刻早已支離破碎。魔王轉身引來無名的風,將血色的冰霜揮灑天地歸於塵寰。
魔王青絲如雪,雪化,成血,代表自身能為又降一成。
亡者再臨,黃泉開路,過往的亡魂已經蠢蠢欲動,等待鮮血與戰禍的讚歌。魔王心中有所度量,手指掐指一算,是人算,又是天算?
魔王不語,暗中蠢動的野獸虎視眈眈,手中的劍早已不能鬆懈,隻能靜靜等待兩個世界的敵人兩麵夾攻,他唯一能做的事情隻有不退讓,不退步。
王者,以手中之劍讓血河止步,還是讓手中的劍血染江山皆在他一念之間。魔王靜靜站在鬼界大門門口,為家臣部下守衛這最初也是最後的關卡。
“……”
雪峰中,彼岸的維納斯眾人在暗處靜靜注視著隨著時間推移不斷虛弱的魔王,日月升降鬥轉星移,就在十四日宛如血染的黃昏,維納斯終於正式走到魔王麵前。彼岸的父親,另一個世界的愛女,雙方見麵之後陷入各自的沉默。唯一能聽到的是在風雪中緩緩拔起的劍柄,劍鋒將風雪切開的聲響。
代替的言語由劍來解答,淩厲的劍氣如同各自的意誌和覺醒,在血色的光芒下激烈出彼此安心的火花。
“血染長風!”見維納斯久取不下,龍九鼎拳頭如血紅染,兩頭龍首襲向蘇迪恩斯。銀發魔王兩指指向敵人,拳指相交後就是九龍鼎倒退數步,被點中的中指更是鮮血直流。就在他準備再度采取反擊的時候,南武響月一步靠近他的胸口將其一掌擊飛兩百多米。
“殺人者人殺之。”南武響月直拳強而有力,簡單而直爽的攻擊讓剛趕過來的彼岸比對一時無法靠近。“少爺,缺口又變大了。”
“……”
蘇迪恩斯沒有回答,因為他要把精神全部放在對付維納斯,自己另一個世界的愛女身上!看著對方充滿殺意又將殺意全部凝聚內斂在雙眼遊走,感受著對方劍鋒傳來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即使知道是她並非自己真正的女兒,但是還是將相似的二人重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