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走八方,殺得是敵人的人,承受的是自己的業。亞特魯·聖·克裏斯汀坐在屍骸成堆的屍體上,靜靜等待對方再一次開通彼岸的道路。
同一時間,聖地的巫女們正忙著開通另一條道路,如果可以他希望這一次能夠完結所有的征戰。亞特魯擔心母親,最近她的身體非常不好,持續維持破碎的空間已經讓她的身體承受不住三界這一重量壓迫,正不斷迅速的惡化。
“哈哈哈哈哈!!!”淒冷的笑聲,不明的高手,今日再落雪山之巔。貞德躺在病人的雪地中看著一道紅色的身影緩緩落下。武者手握戰戈從天而降,天雷地火圍困少女,在雪地上落下紅與紫的法陣。
“天下霸道美周郎,不請自來請多包涵!”武者舞動戰戈,天雷地火凝聚赤紅戰戈,一戈挑起千層雪浪。貞德一言不發被大雪吞沒,毫無感情的視線在被大雪吞沒的前一刻一直看著天空皎潔的月色。
“還是逃不過的……”
月光之下,風雪灑落白色的粉雪,宛如空中舞動的雪精靈歡快,雀躍。就在這時,一道銀光飛出千層雪浪,在月色中化作一道筆直的銀光,在一瞬之間刺穿美周郎的胸口。可憐的道家美周郎還未知曉發生何事,就已經倒在白色的雪花之中。
“你還是殺人了,貞德。”天罰者暗中查看,手握的天罪之刀收入刀鞘,看來是不用自己出手了。“我等著你回到我們的身邊,上帝的聖女。”
看著無論多久也不會改變的月輪,躺在雪中的貞德閉上眼睛,沉浸在這隻屬於她的寧靜。哪怕隻是曇花一現,也好過永恒的征戰和虛磨。
“神永遠不是殺戮的理由,而你,不過是殘忍的代名詞。神……”
閉上眼睛的少女回憶起過去的殺戮,她厭惡地睜開眼睛,用今夜落下的晚雪清洗自己的臉。為神而戰,換來的隻是無能的背叛。劍下的鮮血不是神跡,而是毫無虛假的真實殺戮。救贖,不過癡望。
“見不到天堂的曙光,人間就是地獄,隻有人心才是真正的魔鬼。”
“瘋狂的強者,我最好的同伴,聖女……貞德!”天罰之人手握神罰之刃,踏過似曾相識的血海,他望著不斷粉碎的天空,嘴角浮現的笑意確實如此明顯的冰冷。
“道流之人,死之前報個名字吧。”
“美周郎,浪濤!”
“是嗎?啊——!”
一刀斬首,美周郎再失一名猛將,握住其飛舞的人頭,天罰者瞄了一眼之後就丟在地上。
“爛名字配爛人,讓我忘了吧。隻是道流最近的阻擊頻繁,是想憑借最強的武力壓製其它流派。隻是這樣隻會逼得其餘勢力結合。波旬一派在印度打個火熱,而妖魔之流不能信任,剩下的隻有……他嗎?”
“……”修改著下半年的計劃書,令狐富麗坐在三十多台電腦麵前著商業機密。最近數日為了防止敵人的入侵,他從日本各地調來大量散兵,又從天外浮山拉出獸鳥蟲三族配合陣法伺機而動。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靜流,雖然派了青龍兩大叛將龍劍龍刀二人,但那也是青龍一族將罪人丟給他管的而已,所謂的忠心根本沒有過。
家庭咖啡屋外,又是獨自一人,又是最後離開的天河靜流再遇殺劫。看見黑暗中潛伏的人影,天河靜流忍不住用手指敲打自己的太陽穴自言自語:“如果這是小說,我想問作者你就不能換給人嗎?”
話是如此,但對方找上本來自己也不能束手就擒。提升的靈壓讓背後的黑色雙翼再度出現,她活動著手指咯咯作響走向黑暗。
“動手吧,妖狐們!”
黑暗中的魔獸緩緩聚集,天河靜流雷電布滿全身,任何妖魔鬼怪碰觸其身立刻被電得倒在地上陷入癱瘓狀態。殷夜見情況差不多成熟,是自己英雄救美的時候到了。他伸出手射出數道劍氣掃開狐狸的攻勢。妖狐們看見主人的信號,知道是時候撤退了,立刻退出戰圈。
“沒事吧,美麗的小姐?”
“是你……每天都來喝咖啡吃甜點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