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昊滿身酒味的返回到飯店房間,一入門,卻發現客廳的的電燈沒開,他想,沐靜璿應該已經上床睡覺了。
脫下西服外套,疲憊地拉扯領帶,他來到一旁的吧台替自己倒了一杯白酒,隨即回到沙發上。
白天沐靜璿在婚禮上的表現,讓他覺得有些煩躁。
腦海裏,揮之不去的全是她的身影以及那張美麗又倔強的小臉。
仰頭一口飲盡杯內的白酒,重重放落在桌麵上,深邃著視線逐漸轉落到緊閉的房門,不禁有些惱怒。
真該死!
才短短沒見到沐靜璿幾個小時而已,剛剛在樓下餐廳招呼貴客時,腦海裏居然全是沐靜璿的身影。
他甩了甩頭,想將那抹身影甩開。
沐靜璿隻是他報複的對象之一,如果不是沐靜璿帶走雅青,他的報仇計劃早就實現了,是沐靜璿毀了他的計劃,他對她……隻有恨,不會有愛,縱使娶她進門也是一樣。
複雜的眸子逐漸轉冷,倏地起身,邁開腳步朝房間走去。
他承認,沐靜璿的身體讓他很滿意,不管要了幾次,仍然要不夠,他向是沾染了毒癮似的,貪婪著沐靜璿的身體,但也僅僅她的身體,僅此而已。
房門打開,卻不見床上有人,他大步流星來到浴室外,敲了敲緊閉的門,沉聲道:“沐靜璿,你在裏麵嗎?”
裏頭沒有答聲,也沒有洗澡的聲音,他有些疑惑,又問了一次,隻是回答他的依舊是無聲的沉默。
墨宇昊沉著臉,對於沐靜璿今天的表現非常不滿意,她在婚禮上沉默的表現,已經讓他有些丟臉,現在居然又不理他,看來,她真不怕他。
“沐靜璿,我數到三,你最好立刻開門。”墨宇昊低吼一聲,臉色非常難看,那雙充滿怒火得銳眸,死死瞪著浴室的門。
“一……二……三……”數了三聲,依舊沒有回答,讓墨宇昊不悅的踹開門板,怒聲咆哮:“沐靜璿,你………”
話還沒吼完,卻讓昏倒在地的女人震得說不出話來。
隻見沐靜璿倒臥在冰冷的地麵上,周圍環繞著她身上穿著的婚紗,奪走他目光的卻是潔白婚紗上的鮮血,刺痛了他的眼眸。
“沐靜璿──”墨宇昊慌了手腳,將沐靜璿抱入自己懷裏,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模樣,他居然騰升一股恐懼,仿佛害怕沐靜璿隨時離開他似的。
墨宇昊忿忿瞪著她,手大力拍打沐靜璿蒼白的小臉,怒聲吼著:“該死的女人,你就這麼想死嗎?阿? ”
昏迷一陣子的沐靜璿,也在這時醒了過來,她皺著眉頭,一入眼卻是墨宇昊鐵青的臉龐,臉頰上火辣的痛,讓她別過臉,想躲開墨宇昊得粗魯。
見懷中女人清醒,墨宇昊剛剛的擔憂,全讓憤怒取而帶之,更恨沐靜璿的行為,嫁給他真讓她如此難受嗎? 甚至難受到傷害自己。
“沐靜璿,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傷害你自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墨宇昊怒聲咆哮,右手緊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蒼白的小臉轉回來。
傷害自己?!
沐靜璿一愣,聽不懂墨宇昊的話,但她沒有精力去思考,隻覺得自己肚子很疼,她捂著肚子,呢喃:“放開我,好疼。”
墨宇昊冷冷一笑,嘲諷著:“怎麼,現在知道疼了吧! 剛剛自殺時,為什麼不喊疼?”
看著她婚紗上沾染的鮮血,心不自覺一顫。
自殺?!
“你胡說什麼,誰自殺了?”沐靜璿瞪給他一眼,不明白墨宇昊為何這麼說,突然,想到自己婚紗上的鮮血,她領悟對上墨宇昊發愣的眼神。
難道說,墨宇昊以為她婚紗上的血,是她傷害自己而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