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禿頭大叔點頭,繼續說:“我現在告訴你,那個孕婦之所以死,是因為她必須要死的,因為她肚子裏的嬰兒被什麼東西看中了!”
最後一句話,禿頭大叔故意加重了語氣,而且在“人”字上語氣明顯更加重。
我不敢接話。
“她腹中的嬰兒是因為有人看中了,所以必須死,那麼郭海明的老婆也死了呢?”
我還是說:“我不知道啊,知道還用問你嗎?”禿頭大叔說,因為那個人看中了他的老婆,想她坐自己的女仆。
我驚懼了一下,汗毛倒豎,額頭滿是汗水,眼睛都瞪大了,頓時感到心驚膽戰。
禿頭大叔整理一下那件布滿灰塵的灰色西裝,瞥了我一眼:“就這麼點膽量?”
我不好意思看了看他,一時間也接不上話。
接著他又問我:“你知道那徐白是怎麼死的嗎?”
我努力地搖頭,有點惱怒,平時禿頭大叔總是不賣關子的,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說一句又提出個疑問,我當然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幹毛啊!
禿頭大叔先是一怔,接著一會兒後跟我說:“沒錯,你說對了!”
那你就有什麼事情都快點扔出來啊,躲躲閃閃的吊著別人的胃口很好玩嗎!我真的有點不高興了。
禿頭大叔難得笑了出聲,好像看完這種焦急的表情,極其的自在:“那徐白司機之所以死,是因為他家裏缺少一個管家!”
啊!我差點叫了出來,這個家夥什麼而已也需要,接著我是第四個出租車司機,不會是要我做他的老爹吧?
想到這裏我不禁一陣的無語,想起前三個司機的死,我的心髒一陣扭曲,難道我來到中山汽車總公司工作,這些都是天注定的,我是逃不出那個家夥的掌控,必須得一死?
禿頭大叔嗯了一聲,繼續說:沒錯,之前你跟我說,你看到了一個招聘廣告就來到了,可是在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看到了它!你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嗎?
我捂住自己的大腦,無盡的恐懼侵占了我。
這一直以來,我都被人算計著,這是一個極大的陰謀!
可怕的迷局!
我憤怒的罵出了一句:“要是這樣,那個鬼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啊?”
禿頭大叔回答這是因為有一個人在不住地保護著我,我反問是不是你或者可瑩,他搖頭,都不是,說百年的詛咒他自己一個人根本也扛不住。
估計再這樣下去我都得精神出問題了,忽然我想起剛才提出的一個問題,就是那個鬼現在都有嬰兒,有女仆也有管家了,還缺什麼,難道真的要讓我當他的老爹。
禿頭大叔擺了擺手,跟我說:“她下一個要的可是夫君,所以你應該當她的夫君!”
聽到他這麼說,我才知道那個鬼竟然是女的,接著禿頭大叔終於給我說出了一個故事,就是關於那個鬼的故事。
話說清朝順治時期,天下安定,江南富饒,有一個大戶人家的老爺從外麵買回來了一隻王八,打算熬湯裏喝,大家都真滴王八這個東西對男人來說是非常滋補的。
因此那個老爺就命人很好的安放好了它,打算在中秋之前把它煮了來吃,但有一天晚上,他回到家中要去看那王八的時候,卻發現它竟然不見了。
本來王八是在一個瓦缸裏麵養著的,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難道在家裏有小偷,然後把王八拿走了拿出去賣,這樣還可以得到點錢。
想到這裏這位老爺特別的生氣,於是就把家裏的下人都叫來了大廳,開始逐一逐一的審問了起來,隻不過那些人都沒有承認,也沒有一個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沒有辦法,老爺就開始命人在各個下人的房間裏麵搜了起來,結果在一丫鬟的房間裏麵,竟然找到了那隻王八在一塊布的裏麵。
得知這種情況,老爺當然就極其生氣啊,拉著那個丫鬟就問:“我的甲魚為什麼會跑到你的房間裏去了,不要告訴我你什麼也不知道啊?”
現在有這麼多人,一口說出王八這樣的稱呼不好,所以這位老爺就把王八改說成甲魚了。
那丫鬟本來就是從村子裏麵出來,哪有見過像現在這樣的場麵,一下子就被嚇糊塗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話。
加上那王八本來在廚房的,這個丫鬟的房間又離這裏很遠,說是王八走到了廚房根本是不可能的,那丫鬟也解釋不了怎麼回事。
老爺隻好讓家丁們給這個丫鬟施以拶刑,據說拶刑是古代對女犯施用的一種酷刑。“拶”是夾犯人手指的刑罰,故又稱拶指(用拶子套入手指,再用力緊收,是舊時的一種酷刑),唐宋明清各代,官府對女犯慣用此逼供。
那丫鬟被夾的手指皮開肉綻,但嘴巴卻一直說不是自己做的,她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但都知道自己沒有做的事情,不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