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這才是真相(1 / 2)

我叫莫然,未來是個心理醫生,或者有一個很少有人知道的名字,造夢師。

“每一個男人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這是張愛玲的一句話。

這個故事就是我編造的夢,男女主角都是我夢裏的主角,他們叫程諾與簡潔。同時他們也是我的客戶。

程諾與簡潔是一對夫妻,他們青梅竹馬,大學也是在一個城市,畢業後順理成章的結婚,生活。然而兩人卻因為各有遺憾,在婚後一年決定離婚。但是兩人又戀戀不舍,所以找到我想要彌補他們在年少時的遺憾,再做一次選擇。

我通常會讓他們給曾經的自己寫封長信,然後根據這封長信來為他們造個迷失的夢境。這封信我叫做一封關於青春的長信。

有人問我,什麼叫造夢?夢境其實是根據現實片段的拚湊與大腦的重組幻想而成。足夠真實的夢境能夠讓你寧願不相信現實,而我是一個造夢師,我的作用就是造一個夢,然後成功的引導主人公進入夢境發展故事。可是夢境畢竟是夢境,經常會出現邏輯的漏洞,這是大腦的自我應激反應,我們通常都是因為接受大腦的這種應激反應才能從噩夢裏自己醒來,並且相信剛剛就是個夢。而我必須在進入夢境以後就能不停的及時發現漏洞並且填補,有需要的話我也會直接參與故事的發展,完善故事的情節。在夢境裏時間會以我的引導坐標為標準,所以造夢的時候我難免要用到我身邊真實的人和發生的事來填補情節。夢裏的黨小北,還有我的外婆都是真實存在的。他們用來不斷提醒我這是夢境。大概你們也猜到了,當夢裏出現了與我現實重疊的心理學老師時就意味著我要從這個夢裏逐漸帶著主角醒過來了。夢裏的莫然老師,其實是我的爸爸,他也是個造夢師,叫做莫悟。他用我的名字在夢裏出現就是在提醒我夢境要到頭了。催促我趕快醒來。

這是我第一次任務。我們家族都有一種奇怪的病,醫學上叫做夢遊症。可是我們的夢能夠帶動別人一起入夢,然後在夢裏架設空間,請別人一起做夢。我幾乎沒有朋友,小時候我會自己搭個遊樂場在夢裏,然後請我喜歡的小朋友一起來我的夢裏玩,可是那些小朋友在醒了以後還是不願意跟我玩,他們覺得我很奇怪。隻有黨小北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一直在我身邊。

“丫丫啊,額,莫然啊,”父親意識到有別人在隨即叫我的名字,不再喚我昵稱。“第一次任務雖然不夠成熟,但是故事總體沒有出現破綻。男女主角也都沒有提前醒來。但是你自己沉醉在夢裏,不想醒來,我幾次通過夢境擴音提醒你趕快結束夢境。這是一個造夢師的大忌。因為這對夫妻與你年齡相仿,爸爸才讓你還沒有畢業就試試這個案子,看來還是有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