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放下才能享受快樂(1 / 1)

生活中,我們身上的沉重負擔往往都是自己加上的,而解鈴還需係鈴人,隻要你自己心無掛礙,什麼都看得開、放得下,那麼你就能享受到生活的真趣味。

一個富翁背著許多金銀財寶,到遠處去尋找快樂。可是走過了千山萬水,也未能尋找到快樂,於是他沮喪地坐在山道旁。一農夫背著一大捆柴草從山上走下來,富翁說:“我是個令人羨慕的富翁。請問,為何沒有快樂呢?”

農夫放下沉甸甸的柴草,舒心地揩著汗水:“快樂也很簡單,放下就是快樂呀!”富翁頓時開悟:自己背負那麼重的珠寶,老怕別人搶,總怕別人暗害,整日憂心忡忡,快樂從何而來?於是富翁將珠寶、錢財接濟窮人,專做善事,慈悲為懷。這樣他的心靈得到了滋潤,他也嚐到了快樂的味道。

要人放下所有一切的執著,畢竟困難,但如果能夠洞悉人生“得”與“舍”的真諦,則逆境便會少了許多,順境必定增加不少。

放下的同義詞是“割舍”,單看字麵的意思就知道頗為難為,“割”了再“舍”,多難啊!但人生本來就是處處割舍,無處不舍,難舍得舍,來得去得。舍確實有如割肉一樣困難,所以往往有人舍是為了更加得,現今社會,舍得錢的觀念相當普遍,不過“名”、“閑”卻永遠無法兩全,有名的人,多半難有空閑。

佛經上有這樣的故事:

梵誌拿了兩株花要供佛。

佛曰:“放下。”

梵誌放下兩手中的花。

佛更曰:“放下。”

梵誌說:“兩手皆空,更放下什麼?”

佛曰:“你應當放下外六塵,內六根,中六識,一時舍卻。到了沒有可以舍的境界,也就是你免去生死之別的境界。”

據說唐朝的慧忠禪師修行甚深微妙,被唐肅宗迎入京都,待以師禮,朝野都尊其為國師。

有一天,當朝的大臣魚朝恩來拜見國師,問曰:“何者是無明,無明從何時起?”慧忠國師不客氣地說:“佛法衰相今現,奴也解問佛法!”(佛法快要衰敗了,像你這樣的人也懂得問佛法!)魚朝恩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立刻勃然變色,正要發作,國師說:“此是無明,無明從此起(這就是蒙蔽心性的無明,心性的蒙蔽就是這樣開始的)。”

魚朝恩當即有省,從此對慧忠國師更為欽敬。

有許多人何嚐不想放下,但一事當頭能夠大徹大悟之人又有幾個呢?究其原因是不能擺脫世俗的誘惑所致。

大慧宗杲禪師也有一個類似的故事,有一天,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來拜見他,對他說:“等我回家把習氣除盡了,再來隨師父出家參禪。”

大慧禪師一言不發,隻是微笑。

一個月後,將軍果然又來拜見,說:“師父,我已經除去習氣,要來出家參禪了。”

大慧禪師說:“何故起得早,留妻與人眠(你怎麼起得這麼早,讓妻子在家裏和別人睡覺呢?)。”

將軍大怒:“大膽僧禿子,焉敢亂開言!”

禪師大笑,說:“你要出家參禪,還早呢!”

可見要做到真心體寂,哀樂不動,不為外境言語流轉牽動是多麼不易。我們被外境所牽動就有如對著空中撒風,必然是空手而出,空手而回,隻是感到人間徒然,空歎人心不古,世態炎涼罷了。禪師以及他們留下的經典都告訴我們,本然的真性如澄水、如明鏡、如月亮,我們幾時見過大海被責罵而還口,明鏡被稱讚而歡喜,月亮被歌頌而改變呢?大海若能為人所動,就不會如此遼闊;明鏡若能被人玷汙,就不會這樣幹淨;月亮若能隨人而轉,就不會那樣溫柔普照了。

有這樣一個故事。一位終日忙碌的40歲男人,通常深夜兩點返家,有天偷得半日閑,晚上8點便帶著歡喜心準備好好陪陪小孩,卻被妻子和小孩當作夜入民宅的歹人而報警,因為家人從未想到他能這麼早回來。

這可不是特例,很多忙碌的現代人可能都有這種困境,得的是忙碌之後的家財萬貫,失的卻是愛人和孩子的心;名利的背後也許是一堆刻骨銘心的痛,很多人錢是賺足了,但退休金卻隻用來治療七零八落的身體部件。

生活中不少人都是40歲的年紀,60歲的身體,這都是因為他們無法放下對物欲的執著。

其實要想真正放下,倒也不難。隻要仔細算一算歲月賬、感情賬、金錢賬和名利賬,就會明白金錢名利不過是過眼煙雲,而身體、情感和家庭親情,才更加可貴。說到賺錢,一個人如果不偷不搶,一個人一輩子所需的錢並不太多,而所賺的錢,也多數相同,但你可以用80年“領完”,也可以選擇隻用40年就賺光它,結論一樣,過程不同。但一個人的健康失去了,就不會回來;一個人的情感受到傷害,更難以修複。

打造幸福人生,我們不是要給自己再加上什麼,而是要減去一些不必要的負累,很多時候放下就是快樂,簡單就是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