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放心吧,我倒是聽說這望霞閣閣主曆年來過壽辰都是不強收壽禮的。”塵言也是在周圍打聽了一番,這望霞閣可是極為的富有。
“既然如此,那肯定是要去的啊。”司徒風一聽不用送壽禮,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了。
淩雲宗。
“到底是怎麼回事?”淩雲宗宗主冷著臉看著林卓,“你怎麼會被兩個宗師境的小子如此羞辱?”
“爹,這不能怪我啊。”林卓一副要哭的樣子,“那兩人雖說是宗師境,可是其中一個不知使了什麼手段,令得孩兒無法運轉內力,自然是打不過他二人的。”
“竟有這等手段?”淩雲宗宗主陷入了沉思,隨即猛地一震,“莫非是,不可能,那個宗派不可能會有宗師境的人出來闖蕩。”
“爹,你在說什麼?”林卓疑惑的看著淩雲宗宗主,“你一定要替孩兒報仇啊。”
“你給我閉嘴。”淩雲宗宗主大怒,“叫你不要去那舞姬坊,你非要去,現在好了,淩雲宗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可是——”林卓真是一肚子苦水吐不出來。
“沒什麼可是,你就給我好好反省,這件事我會想辦法查清楚的。”淩雲宗宗主冷冷的說道,他以前是有些縱然這個兒子了,導致如今這番模樣,“還有,那趙靈霖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我不想再去望霞閣碰一鼻子的灰。”
“爹!”林卓看著離去的淩雲宗宗主,眼中滿是怨恨之色,“你們兩個等著,我一定要把你們找出來抽筋扒皮。”
塵言和傲天塵並不知道這林卓已經對他二人恨之入骨了,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二人也不會在意,憑林卓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他二人構成什麼太大的威脅,他們所擔憂的是淩雲宗的勢力,不過淩雲宗想要找出他二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司徒兄。”塵言看著司徒風,“昨日你那長棍可是地級武器?”
“是。”司徒風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是風輕雲淡,並沒有什麼變化。
“這長棍太過顯眼,司徒兄你可要謹慎啊。”塵言勸道,對於司徒風的來曆,背景塵言並不想刻意的去了解,既然他們二人合得來,那自然就是朋友,對於朋友,塵言從來都不會去刨根問底。
“這點你放心,我那長棍自是藏得極為隱秘。”司徒風身邊並沒有那長棍,想來應該也是有著如同塵言的靈魂空間一般的神秘法寶。
“那便好。”塵言點了點頭,隨即問道,“昨日你對付林卓的那手段倒是令我有些不可思議,不知是否方便告知?”
“也不是什麼秘密,告訴你也無妨。”司徒風擺了擺手,“你可知陣法?”
“陣法?!”塵言怎能不知,那莽荒之地最深處便是有著強大的陣法,不過他玩玩沒有想到這司徒風竟然是陣法師,“你是陣法師?”
“陣法師,嗬嗬。”司徒風自嘲一笑,“我隻不過是略懂一些罷了,還沒有資格成為陣法師,隻有那些被認可的天才才能成為陣法師,我們這些人又算得了什麼?”
“喝酒。”塵言不想再多問下去,再問下去想來會觸碰到一些司徒風不願提起的事情,他舉起酒杯與司徒風對飲。
“望霞閣閣主壽辰那天必定是能見到那趙靈霖,那可是大美人啊,到時候可要好好看看。”司徒風臉上恢複了笑意,“若是能抱得美人歸,死而無憾啊。”
“那可就得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搶的過各大宗派的那些驕子了。”塵言笑著搖了搖頭,“這趙靈霖的魅力,確實是大了些。”
“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對那趙靈霖不感興趣啊。”司徒風笑著看著塵言,“都是七尺男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可無福消受那等美人,我還是好好修煉吧。”塵言並不理會司徒風的調侃。
“真是無趣。”司徒風搖了搖頭,“到時候若是那趙靈霖看上了我,你可不要嫉妒我。”
“哪來的狂徒,竟然敢在此大放厥詞。”塵言還未回答,便聽到了一聲怒喝傳來,隻見門外走進來一個氣宇軒昂的少年,盯著司徒風,似是要動手一般。
“日月教的人?”司徒風看了那少年一眼,輕輕說了一聲便不再理會。
“哼!你倒是有幾分眼色。”那少年冷哼一聲,“我當是何等高手在此談論趙姑娘,原來是兩個宗師境的小子,真是無趣。”
“日月教的人怎麼廢話這麼多?”司徒風這一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重浪,那少年聽到這句話後臉色變得鐵青,一場戰鬥恐怕是無法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