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如同無賴一般?”晉凡看到司徒風出現在了趙靈霖身邊趕緊走了過來,“莫要再讓我看到你纏著霖妹。”
“焚兄,你還不過去。”塵言悄悄對焚雲說道。
“啊?我若過去與他二人爭吵,靈霖會不高興的。”晉凡一句話險些讓塵言吐出血來。
“真是個榆木疙瘩。”塵言暗自搖了搖頭,又說道:“你若是不過去,豈不是讓晉凡得逞了。”
“這——”焚雲看了趙靈霖一眼,似是下了決心,“我還是不過去的好,不然靈霖又要生氣了,每次都和晉凡爭吵,確實有些讓靈霖難堪。”
“好吧。”塵言無奈的說道,這焚雲還真是一根筋,說不過去就不過去,一個人坐在那和悶酒,也不同其他人交談,時而低頭沉思,也不知道在想這些什麼。
“哈哈,原來是晉公子啊。”司徒風對晉凡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聊。”說完司徒風笑著走開了。
“霖妹,這種人一看便知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莫要和這種人走的太近了。”晉凡指著司徒風對趙靈霖說道。
“那你可是什麼好人?”柳思思拉著趙靈霖的手反駁道。
“思思姑娘,你這話說的——”晉凡尷尬的摸了摸鼻梁,悻悻的走開了。
“噗”趙靈霖忍不住一笑,“思思,每次你都將這晉凡說的一臉無奈。”
“說讓他不知好歹的纏著你的。”柳思思看了一眼焚雲,皺著眉說道:“這焚雲也真是的,一個人坐在那喝酒,也不知道過來和你說說話。”
“要他過來幹嘛。”趙靈霖聽到柳思思的話不由臉上有了一絲紅霞。
“我看呐,肯定是你有對人家凶巴巴的,他想過來又怕惹你生氣不敢過來。”柳思思笑著說道,對於趙靈霖她是最了解的。
“說他幹嘛,他就是個榆木腦袋。”趙靈霖有些惱怒的看了焚雲一眼。
“司徒兄,我說這焚雲真是不懂風情啊,他居然不敢過去。”塵言低聲對司徒風說道。
“反正這焚雲估計是沒什麼機會了。”司徒風搖了搖頭。
“沒機會?我感覺這趙靈霖應該對焚雲更加有好感些吧?”塵言疑惑的看著司徒風,他知道司徒風雖然平時不著調,但是說出來的話一定有他的道理。
“這晉凡此次可是從日月教帶來了一件寶物,就為了向望霞閣提親。”司徒風神秘的說道。
“奧?”塵言驚訝的看著司徒風,“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嘿嘿。”司徒風咧嘴一笑,“隻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能知道。”塵言驚異的看著司徒風,思量著他說的這些話。
“那你可是知道關於我的事情?”塵言想要看看這司徒風是否真的什麼都知道,他對於司徒風所說的話總是感覺應該相信。
“我不想知道你的事情。”司徒風笑著看著塵言,“你又不是趙靈霖那樣的美人,我為什麼要費心思去知道你的事情?”
塵言聽了這話,隻得無奈的搖搖頭,不過既然司徒風無意知曉塵言的過往,他自然是極為樂意的,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
“你說晉凡這次要是真的成功了,那焚雲會怎樣?”塵言不禁問道。
“若是焚雲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怕是會以為趙靈霖喜歡的是晉凡。”司徒風笑了笑,“可憐這麼個癡情人,馬上就要陷入痛苦之中了。”
“你還笑得出來?”塵言瞪了司徒風一眼,“這焚雲為人還不錯,我們應該幫幫他。”
“怎麼幫?”司徒風放下手中的酒杯,“就憑你我,去對付整個日月教?”
“焚雲不是焚火台的人嗎?怎麼他們宗派都不管他的事情?”
“焚火台一向不問世事,這種小事他們怎麼會關心呢?”
“難道望霞閣閣主就一定會答應這樁婚事嗎?”塵言不由對晉凡所帶來的那寶物有些好奇。
“應該是會的,因為那是日月教所獨有的東西。”司徒風語氣加重了許多,“那是足以讓斬龍境強者心動的寶物,相信望霞閣閣主是不會拒絕的。”
“如此厲害?”能讓斬龍境強者心動的寶物確實是有些強悍。
“那日月教教主能達到鬼神境便是依靠此物。”這世間似乎真的沒有司徒風不知道的事情,“隻有日月教才有的寶物,其他宗派的執掌者自然是都想得到,隻不過日月教很少將此物贈與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