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事情是解決了啊。”塵言和柳思思走了進來,柳思思飛奔向趙靈霖。
“我出手,哪有不解決的道理?”司徒風笑道,又恢複了平日散漫的神色,倒是讓焚雲和趙靈霖有些不習慣了。
“我說司徒兄你的手段可真是讓得我好奇啊。”塵言無奈的說道,“能將日月丹比下去,你到底幹了些什麼啊?”
“想知道?”司徒風揶揄笑道,“自己慢慢想吧,哈哈。”
“我才懶得想呢。”塵言攤了攤手,“願意說就是,不願說就算了,我想那麼多幹嘛?”
“奧?”司徒風審視著塵言,像是第一次見到塵言一般,“你小子總算是有點開竅了啊。不錯,不枉和我呆的這麼些天。”
柳思思聽說趙靈霖過兩日便要嫁給焚雲了,婚宴就在望霞閣辦理,正好和趙靈霖父親的壽宴銜接,倒是讓得柳思思有些羨慕,柳思思和趙靈霖一般年紀,如今卻是連男子都接觸的很少,每天在煙雨閣對著一個老頭,想想都感到煩惱。
“那我要早望霞閣在多呆幾日,我要看你當新娘。”柳思思拉著趙靈霖的手說道。
“思思你也不小了,也該有點準備了,我看那塵言倒是和你蠻般配的。”趙靈霖教訓道。
“靈霖你瞎說什麼呢。”柳思思嗔怪的說道,臉頰已是紅了一片。
“哎呀,我在望霞閣倒是望見了一片紅霞啊。”司徒風看到柳思思的模樣,以他的才智已是猜出了大概,便打趣的說道。
“你又在這裏耍無賴。”柳思思瞪了司徒風一眼,臉頰越加的紅了,她眼角瞥了塵言一眼,發現塵言並沒有任何變化,心也便安了下來,不過卻有些小小的失望。
“我說塵言,你怎麼站著一句話也不說啊?”司徒風就是個喜歡挑事的人,他看的出來在柳思思和塵言出去的這段時間二人必然是深談了一番,這柳思思涉世不深,自然是容易對塵言產生好感。
“啊?”塵言愣了愣,不明白司徒風讓他說什麼,便隨口說道:“司徒兄,我們還要戴麵具嗎?”
“這個——”司徒風皺了皺眉,這倒確實是個大問題。
“戴麵具幹嘛?在望霞閣沒有人敢對你們下手的。”趙靈霖說道,這裏可是她的家,在她的家對她的朋友下手她怎麼能容忍。
“不戴確實是會有點麻煩。”司徒風笑道,“尤其是塵兄,不戴麵具的話恐怕會情人變仇人啊。”司徒風這句話說得極為含糊,不過塵言卻是聽懂了他的意思,不過將他和柳思思說是情人倒是讓得塵言有些尷尬。
“咳咳~~”塵言咳嗽一聲,將那醜陋麵具又貼在了臉上。
“就算是見過,可塵兄你依然是那麼醜啊。”司徒風嫌棄的對塵言說道,立馬退開了幾步,生怕塵言這麵容損了他的眼睛。
“噗嗤”柳思思看著塵言,不禁笑了出來,這麵容如今在她看來倒是多了幾分可愛,“塵言,我才不會像有些人一樣呢,來我這邊。”
司徒風看著塵言走到了柳思思旁邊,不由失望的搖了搖頭,感歎自己如此俊俏的模樣竟然沒有美人相擁,倒是惹得幾人調笑了一番。塵言自然是不可能如同司徒風那樣敏銳,他沒有察覺到柳思思對他有好感,還當柳思思是在湖邊交談的少女。塵言如今已經是二十有三了,不過對於這感情之事實在是沒有什麼經驗,況且塵言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便一直對感情有一種抗拒的心理,他如今隻想著提升自己的實力,在這片大陸上好好的闖蕩一番。塵言比起在雲國的時候要舒坦的多,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約束,更是認識了很多的朋友,不過如今雖沒有在戰爭中的殘酷拚殺,但是卻有著更為凶險的對手。
“後日便是吉日,倒是沒想到二位如此急著成親。”司徒風看著趙靈霖和焚雲,這兩人似是不想分開一般一直牽著手,“我說這還沒成婚呢,你二位好歹也照顧照顧我這個孤寡老人吧。”
就在他們談笑間,這東域的暗流已經是波濤洶湧,距離百宗大會越來越近了,各大宗派都是在悉心準備,日月教這一次看來是準備露出他們的爪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