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改變自己把握成功用智慧改變自己(6)(1 / 3)

由於這個會議是由資方和勞工代表所組成,承蒙你們的好意,我得以坐在這裏。雖然我並非股東或勞工,但我深覺與你們關係密切。從某種意義上說,也代表了資方和勞工。

多麼出色的一番演講,這可能是化敵為友的一種最佳的藝術表現形式之一。假如小洛克菲勒采用的是另一種方法,與礦工們爭得麵紅耳赤,用不堪入耳的話罵他們,或用話暗示錯在他們,用各種理由證明礦工的不是,你想結果如何?隻會招惹更多的怨憤和暴行。

假如人心不平,對你印象惡劣,你就是道理講得再明白也很難使他們信服於你。想想那些好責備的雙親、專橫跋扈的上司、嘮叨不休的妻子。我們都應該認識到一點:人的思想不易改變。你不能強迫他們同意於你,但你完全有可能引導他們,隻要你溫和友善。

以上是林肯在100多年前所說的一番話的大意,他還說道:這是一句古老而顛撲不破的處世真理:“一滴蜂蜜要比一加侖的膽汁能招引更多的蒼蠅。”人也是如此,如果你想贏得人心,首先要讓他人相信你是最真誠的朋友。那樣就像有一滴蜂蜜吸引住他的心,也就是一條坦然大道,通往他的理性。

商界人士都知道,對罷工者表示出一種友善的態度是必要的。舉例來說,懷特汽車公司的某一工廠有250個員工,他們因要求加薪而舉行罷工。當時的公司總裁羅伯·布萊克沒有采取動怒、責難、恐嚇或發表霸道談話的做法,而是在報刊上刊登了一則廣告,稱讚那些罷工者“用和平的方法放下工具”。由於發現罷工監察無事可做,布萊克便買了許多球棒和手套讓他們在空地上打棒球。有些人喜歡保齡球,他便租下了一個保齡球場。布萊克先生富於人情味的舉動,得到的當然是富有人情味的反應。那些罷工者找來了掃把、鏟子和垃圾推車,開始把工廠附近的紙屑、煙頭、火柴等垃圾掃除幹淨。想得到嗎?一群罷工的人在爭取加薪、承認聯合公司成立的時候,同時清除工廠附近的地麵!這在漫長、激烈的美國罷工史上是絕無僅有的。這次罷工終於在一星期內獲得和解,並沒有產生任何不快或遺恨。

著名律師丹尼·韋伯斯特被許多人奉若神靈。雖然他的聲譽如日中天,但他那極具權威的辯論始終充滿了溫和的字眼,他的辯論中經常出現這些詞語:“這有待陪審團的考慮”、“這也許值得再深思”、“這裏有些事實,相信您沒有疏忽掉”、“這一點,由您對人性的了解,相信很容易看出這件事的重大意義”——沒有恫嚇,沒有高壓手段,沒有強迫說明的企圖。韋伯斯特用的都是最溫和、平靜、友善的處理方式,但仍不失其權威性,而這正是他成功的最大助力。

工程師史德伯希望他的房租能夠減低,但他知道房東很難纏。“我寫了一封信給他,”史德伯在講習班上說,“通知他,合約期一滿,我立刻就要搬出去。事實上,我不想搬,如果租金能減低,我願意繼續住下去,但看來並不可能,因為其他的房客都試過——失敗了。大家都對我說,房東很難打交道。但是,我對自己說,現在我正在學習為人處事這一課,不妨試試,看看是否有效。

“他一接到我的信,就同秘書來找我。我在門口歡迎他,充滿善意和熱忱。開始我並沒有談論房租太高,我強調我是多麼地喜歡他的房子。我真是‘誠於嘉許,惠於稱讚’。我稱讚他管理有道,表示我很願再住一年,可是房租實在負擔不起。”

“他顯然是從未見過一個房客對他如此熱情,他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然後,他開始訴苦,抱怨房客,其中一位給他寫過14封信,太侮辱他了。另一位威脅要退租,如果不能製止樓上那位房客打鼾的話。‘有你這種滿意的房客,多令人輕鬆啊!’他讚許道。接著,甚至在我還沒有提出要求之前,他就主動要減收我一點租金。我想要再少一點,就說出了我能負擔的數字,他一句也不說就同意了。”

“當他離開時,又轉身問我:‘有沒有什麼要為你裝修的地方呢?”’

“如果我用的是其他房客的方式要求減低房租的話,我相信,一定會碰到同樣的阻礙。使我達到目的的是友善、同情、稱讚的方法。”

再舉一個例子。這次是一位女士——位社交界的名人——戴爾夫人,來自長島的花園城。戴爾夫人說:“最近,我請了少數幾個朋友吃午飯,這種場合對我來說很重要。當然,我希望賓主盡歡。我的總招待艾米,一向是我的得力助手,但這一次卻讓我失望。午宴很失敗,到處看不到艾米,他隻派個侍者來招待我們。這位侍者對第一流的服務一點概念也沒有。每次上萊,他都是最後才端給我的主客。有一次,他競在很大的盤子裏上了一道極小的芹菜,肉沒有燉爛,馬鈴薯油膩膩的,糟透了。我簡直氣死了,我盡力從頭到尾強顏歡笑,但不斷對自己說:等我見到艾米再說吧,我一定要好好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這頓午餐是在星期三。第二天晚上,聽了為人處世的一課,我才發覺:即使我教訓了艾米一頓也無濟於事。他會變得不高興,跟我作對,反而會使我失去他的幫助。我試著從他的立場來看這件事:菜不是他買的,也不是他燒的,他的一些手下太笨,他也沒有法子。也許我的要求太嚴厲,火氣太大。所以我不但準備不苛責他,反而決定以一種友善的方式做開場白,以誇獎來開導他。這個方法效驗如神。第三天,我見到了艾米,他帶著防衛的神色,嚴陣以待準備爭吵。我說:‘聽我說,艾米,我要你知道,當我宴客的時候,你若能在場,那對我有多重要!你是紐約最好的招待。當然,我很諒解:菜不是你買的,也不是你燒的。星期三發生的事你也沒有辦法控製。’我說完這些,艾米的神情開始鬆弛了。